“明白。”

靳以宁说了一长串，边亭只回答了两个字，干脆利落，定决绝，没有一犹豫。

“你不用再好好想想？”边亭答应得太果断，反倒让靳以宁不大确定，“姚若龙死有余辜，但我们这么，就算事后主动去自首，罪名也不小。”

“为什么要想？”在边亭看来，靳以宁的这个问题很没意义，“你为了这一天，已经筹谋了快二十年，不能再等了，他和你见面之后就要走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他认真看着屏幕上的图纸，记了上面的每个参数，“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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