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剪没剪，衣服是不是新衣服……这本来只是发生在生活中的细小变化，但旁人提及，这样微小的变化便被搬上台面。

宋舒说这句话完全是在转移话题拖延555给他想办法的时间，但在艾利斯里不一样。因为是为区别画像里的人特地剪的，这样的行为针对宋舒，对他来说有着别扭的独特意义。

艾利斯顿了顿，“不好看吗？”

宋舒也不知该还是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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