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

镜从兜里掏那枚翡翠。

思索许久，最终将它吞了去。

黄玫瑰、丝带、西装，这些东西他注定无法带走，只有这枚属于他的心脏，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

也许，上帝这次会垂怜于他也说不定。

镜哼着歌，脚步轻缓地拿起画架旁的锤。

这锤还是几十年前的那一把，戈尔温曾开玩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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