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爸觉得对不起瑶瑶。”

“没关系。”黎思瑶把脸颊放到他肩膀上，摸着他白的后脑勺，“我原谅你了。你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

黎英睿的面容扭曲起来，像扣了张晒化的塑料面。他突然搂住女儿，不让她看见自己的难堪。

父女俩默默地抱着，墙上的挂钟嚓嚓地走着。等分针指到25的时候，黎思瑶从黎英睿怀里钻来，爬了床。戴上罩，穿好拖鞋，倒腾着小腿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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