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菡听了也气愤不已：“那你为何不告诉先生？为何还要瞒着我？”

霖哥儿低了低，不敢看她，小声：“大哥哥可是在江大人手底办事，若是因着我得罪了他……那我、我……”

季菡没想到霖哥儿年纪虽小，心思却细腻缜密，连这一层都想到了，不免有些心疼他。

裴淮眸一暗，抚了抚霖哥儿的后脑勺。

“再忍些日。他既说你字不好看，那便让大哥哥替你摹，可好？”

霖哥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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