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迤听到这里，语气又不受控制地尖锐起来：“你没听她说吗？她和苏缃的涉是从唐运龙的案开始的。细算起来她对我也只会说谎。”

说完才想起不该这样说话，金萱嘉毫不在意，淡然：“按你的意思，她对我也是说谎。我不想在乎真假，活着回来就好，彻底死了才叫人难过。”

唐蒄塞过来的纸团有如一只老鼠，不遗余力地在她手中扭动、啃咬、挣扎。那张纸上一字不差地写着当年金先生过寿时宋迤借帮忙让唐蒄抄的那几句诗。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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