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荧还想挣扎,却被越箍越紧,在唇齿间肆虐的薄唇吻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大舌勾着他的香舌大力吸吮,吮得他舌根都微微发麻。他只好伸手捶打男人坚硬如石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迫得盛熵微微松开他的唇,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就只会这一招。”盛晚荧满脸绯红,又是气的,又是憋的。
盛熵还搂着他不肯松手,怔怔地看着小人儿被自己吮得红肿水润的樱唇,喉结上下滚动着,眼中火光一闪,就又要俯身吻他。
“走开!”盛晚荧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捂着男人的嘴不让他凑过来。
“哥哥”盛熵退而求其次,将唇落在哥哥修长玉颈上,他低声呢喃着,翻来覆去的都是在叫盛晚荧,话音里满是失落沮丧,仿佛一只被伤害的大狗狗。
唇舌不安分地在盛晚荧的脖颈上游移,伸出舌尖来舔了舔盛晚荧耳后极娇嫩的那块肌肤,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一抖,便越发热切地舔吮那里。
“别舔了”盛晚荧轻喘着想制止做乱的盛熵。
盛熵抬起头,虽然没说话,但是一双黑瞳里满是隐忍的委屈和可怜巴巴的欲求不满。
盛晚荧厌恶地移开眼神,盛熵长了一副硬汉模样,真不适合装可怜。尤其是,盛晚荧已经在盛熵这里吃过一次亏,断不会再吃第二次。
他这个私生子弟弟心机深沉,自小卧薪尝胆,隐忍不发,还以为是个软骨头,谁知道他苦苦筹谋的一切,全都被这个私生子给毁了。
先前若不是他被盛熵这装的无辜可怜的模样给骗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他咬着牙,忽然抬手给了盛熵一巴掌,殊不知这个动作顿时点燃了最猛烈的一蓬火,盛熵猛地抓住他的双腿架在肩上,一口气顶开穴口,直直地撞上了花心。
盛晚荧刚开苞没几天,身体娇嫩敏感的很,刚刚那场性爱之后,高潮的余韵还没消散,大肉棒噗嗤一下插进来,立刻胀得盛晚荧整个身子绷紧着颤栗起来。
他两只手紧紧勾着盛熵的脖子,胸脯情不自禁地往前仰,纤腰却又像害怕那根大家伙似的向后退,咬着唇直抽气:“滚出去太太大了好涨”
盛熵闷不吭声,察觉到盛晚荧要躲,抓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就朝自己胯间使劲按,大肉棒一捅到底,盛晚荧哎呀一声,竟就这么一下被干得泄了身。
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他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溅出晶亮的淫靡水汁来,顺着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淌。
盛熵闷哼出声,露在花穴外的两颗大卵蛋被阴精浇了个正着,差点就要精关失守。他忙将阳具退出了一点,只是刚一离开那湿热温暖的小嘴儿,肉棍儿就像不满似的隐隐直跳。
“哥。”盛熵喘着粗气又一次挺腰肏进去,“你这儿真舒服。”
“嗯,嗯啊啊”盛晚荧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在呻吟的间隙里白了他一眼,还骂了句脏话。
盛熵哼笑一声,挺动腰胯,盛晚荧娇嫩的花心又生生承受了接连十来下的有力肏弄,男人吻着他的小嘴儿含糊呢喃:“想要我轻点吗,哥”
可惜他说是这么说,胯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肏弄着盛晚荧,大肉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盛晚荧的腰臀不让他挣扎,几乎要将他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磨蹭缠绵间,男人捧着两只奶子便吸吮揉搓起来。
盛晚荧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花穴也被肏得湿哒哒一塌糊涂。盛熵整根进整根出的连连插干,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盛晚荧。
盛晚荧被玩得抽搐不已,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夹着男人劲腰的腿一直在发抖,软绵绵的要往下掉,又被盛熵托住搁在臂弯,顺势更深的往小屄里头肏。
盛晚荧连泄了两三次,从花穴到屁股连着整条大腿全是湿漉漉的。盛熵已经射了一大股浓精进去,把肉棒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被子上。盛晚荧翘着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嫩屄还张开着,灌了满花径的精液含不住,粘稠的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嘴儿里渗出来,全滴在了床单上。
盛熵握着阳具,视野里是如此美景,大手上下套弄了两下,肉棒便立刻硬挺起来。他一个挺腰重重地插了回去,按住盛晚荧的腰肢压在他身上狂肏猛干。盛晚荧被肏得直哼哼,小奶头贴在床上不断磨蹭。
男人把奶头抓起来夹在指尖又揉又揪,接着,盛熵还嫌不过瘾,手往下滑,摸到了阴户的阴蒂上。
那小肉粒早就被淫水打湿了个透,正热烘烘的又硬又胀,被盛熵一摸,立刻刺激得盛晚荧哼了一声,摇着头就想往前躲:“别别摸那儿。”
盛熵意识到这是哥哥的敏感带,变本加厉地用力揉弄,搓面团儿似的玩那小淫核,盛晚荧扭着腰呜呜咽咽着骂他:“混蛋竟然敢,啊放开。”一面娇吟着,肉核儿被玩得越发肿胀,粘稠的淫汁淌了男人一手
。
盛熵一口气把美人儿玩得又泄了身,在阴精喷出来的时候,大肉棒发狠地往子宫里顶。
盛晚荧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他的小子宫里。
盛熵半趴在他背上喘息,大手还抓着他的奶子,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晌之后,盛晚荧动了动腿:“起来,沉。”
盛熵这会儿总算是听话了,把肉棒拔出来,取了纸巾来给盛晚荧清理。
美人儿翻了个身,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腿心里黏答答的都是淫水精液。盛熵半跪着,衣服也没穿,露着精壮健躯给盛晚荧擦拭。
十几年过去,盛熵却还清晰的记得初次见哥哥时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一天。
那时候是哥哥十五岁生日,盛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的生日晚宴,出席的全是业界名流,他却在那样一个日子从孤儿院被领到盛家,破烂的衣服,土气的头发,脏兮兮的鞋子。
“又来个弟弟啊。”盛晚荧面带善意的凑近他,身上有干净的香气。
他仰着头,心中胆怯却又示好地朝盛晚荧笑,心里想着,哥哥可真好看。
可下一秒盛晚荧却仿佛闻到什么味道一样,捂着鼻子,嗤笑着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那个表情,在那时候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比背上的烟疤还要痛。
“我身上还有味道吗?哥哥。”
盛晚荧已经睡熟了,给不了他回答。
盛熵垂着眸子,指腹在盛晚荧光洁白皙的脸上划过,眸中闪着一抹暗光。
翌日清晨,盛晚荧刚清醒,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盛熵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盛晚荧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他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他的力气敌不过盛熵,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
盛熵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盛晚荧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盛晚荧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盛熵本来压在他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盛晚荧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盛熵,连盛晚荧都怔住了,但很快盛熵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盛晚荧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哥哥如果喜欢,怎么打都可以。”
很明显的上位者的宽恕。
盛晚荧又是气又是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
盛晚荧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盛家已经是你的了,我已经没有任何跟你挣的筹码了,就不能看在还有点血缘的份上,放我走吗?”
盛晚荧的话还没说完,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缠吻的啧啧舔吮声里,男人哑声在他耳边呢喃:“我不稀罕什么盛家,我只要哥哥。”
盛晚荧被他吻得软了身子,睡衣被解开,男人捉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揉他小小的奶子一边引导他套弄阳具,顶楼的卧室里,一时间低喘声轻吟声连绵不绝。
“啊,啊”盛晚荧本来不想刚醒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情潮涌动,早已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放轻声音小声呻吟,顺从地任由盛熵捉自己的手摸那根大鸡巴。
同时,盛熵另一只大手一路从奶子撩拨到花穴,隔着内裤勾勒那饱满娇嫩的花户。
“舒服吗?”
盛晚荧不好意思说舒服,只是下面那张小嘴儿被弄得湿哒哒的,小屁股也下意识地迎合那只揉捏捣弄的大手——显而易见,他很舒服。
盛熵见状更加高兴,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拧着小花核几番重重地揉搓,隔着内裤那小嘴儿也被刺激得大张开,饥渴地翕张着将布料吮进去,好像这样就能解一解痒。
盛熵再接再励,分开盛晚荧的双腿俯身去吻那处桃源秘地,先隔着内裤轻轻一舔,盛晚荧顿时像只小猫儿似的嘤咛起来。他又顶开花唇探舌进去轻轻戳弄,直到把内裤的布料都舔湿到几近透明,湿淋淋的全是小美人儿流出来的淫水和他的口津。
盛熵这才把内裤褪下来,也不全脱,而是挂在盛晚荧白皙的脚上。他自己重新埋首在哥哥腿间肆意舔弄,盛晚荧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头发,两只脚随着快感不断抽搐着,脚尖儿一会儿绷得笔直,一会儿又舒服得紧紧蜷缩起来,挂在他脚上的小内裤也晃晃悠悠,随着床铺发出的轻轻吱呀声有韵律的起伏。
“别,盛熵别再舔了,啊,要要出来了,啊”
“什么要出来了?”男人把舌头从湿哒哒的小嫩屄里拔出来,抬起头,唇上下巴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盛晚荧咬着唇
不肯说,盛熵勾唇低笑,便低下头继续大力舔吮,叽咕叽咕的水声里,不知有多少涌出的蜜汁被他咽进了口中。
一直以来,盛熵少见盛晚荧这样羞怯的情态,更不可能放过他,而是愈要调弄他,男人伸指把穴口撑得更开,舌头探进去四处刮蹭。
盛晚荧羞的脸通红,堆积起来的快感已然到了最高峰,在盛熵的唇舌刺激下轰然爆发,虽然极力想把男人推开,却喷出了大股大股阴精,全都被盛熵吃进口中,吞进了肚子里。
盛熵还舔着唇回味了一番,盛晚荧恨得伸腿踢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架在肩上,趁着花唇还在翕张着没有闭合上,将肿胀难耐的肉棒戳在了湿淋淋的穴口。
盛熵进入得又快又狠,只听肉棒噗嗤一声就干进了那鲜嫩多汁的小屄里,盛晚荧一声娇呼哽在喉间,随之而来的如同疾风骤雨似的肏干让他的呻吟顿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快好快,太快了啊,不要,快”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里,不断有晶亮淫水飞溅出来落在床单上,淫水顺着皮肤往下淌。
盛熵一面干他一面调笑:“到底是要快还是要不快啊,哥哥。”
盛晚荧这具身子又敏感又娇嫩,这么凶狠地被折腾,早就被干得三魂丢了七魄,呻吟求饶也只是完全凭借本能。盛熵便曲解他的意思:“看来哥哥也不知道,那我还是按我的意思来吧。”
他的意思就是狂肏猛干,按着哥哥肏得花穴红肿好似滴血,恨不得把那嫩屄干烂了才罢休。
每一次盛熵把他那粗长如同铁杵的肉棒插进来时,盛晚荧都会产生一种自己要被顶穿的感觉。
偏偏盛熵最喜欢的就是把阳具全部放进去,也不管那紧窄的花穴吃不吃的下,必须要整根都插到甬道里一直顶到底,顶开花心,把小子宫喂的满满的。
宫交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只是把肉棒送进去的这一小会儿,盛晚荧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水儿来。他浑身发抖,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顶地不断摇晃,奶子也被撞得乳浪阵阵。
“啊,不要真的太深了”这样深的感觉让他想逃,又忍不住想那大家伙肏得更厉害一些,对着淫穴里的骚肉肏。
盛熵干到了兴头上,挺着腰狂插猛肏,当下只听满室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那整根赤红的肉物被小穴完全吃下去了,只余两颗硕大卵蛋露在穴口,盛熵一面肏,一面拍得盛晚荧的小屁股通红。
盛熵又把盛晚荧的右腿掰开,高高提起架在臂弯,盛晚荧身体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眼中,小穴口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狰狞巨物,随着那硕长肉棍儿前后抽插,更有水渍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弄得一团糟。
男人大手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击,他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顶得飞起来了,无力反抗,只能在被插弄的间隙呜咽着呻吟。
一直插干了几百个回合,盛熵才一泄如注地把浓稠浊精喷射进了盛晚荧的子宫里,高潮后的他紧紧拥抱着怀中赤裸的人儿,任凭盛晚荧推搡就是不放手。
盛晚荧不傻,能看出来盛熵对自己存了什么心思,他觉得很可笑,可笑至极,但鉴于自己现在的困境,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利用一下盛熵的心思。
先假意迎合,等之后获得自由,天高任鸟飞,再报仇也不迟。
心里这样想容易,实际操作起来简直难如登天,每次盛晚荧面对盛熵都很难隐藏自己的厌恶与愤怒。
父亲这么多私生子,他偏偏最讨厌的就是盛熵,就连他自己都想不通是为什么,对盛熵的讨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哥哥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闷闷地从他颈侧传来,薄唇在耳后流连缠吮,大手摸着光洁滑腻的花户爱不释手。
盛晚荧思绪被打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拨开只露出粉粉一条肉缝儿的小穴嘴,翻开花唇,露出内里嫩汪汪红艳艳的媚肉,“哥哥的小穴真好看。”
只看一眼,就引的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吮干了吞下肚去。
他一边说着,身体一边往下,在盛晚荧小腹上亲了亲,然后掰开盛晚荧的腿,薄唇含住穴儿舔吃了起来。
盛晚荧想起自己的计划,抻着两条长腿儿拱起小腰,情不自禁地把私处那颗脑袋紧夹在腿间,小声呻吟,“嗯,别舔那里啊盛熵,别,太,太深了”
大舌在湿热的花径仿佛游鱼般捣着乱,紧贴着花壁舔那娇嫩无比的媚肉,又勾起舌尖把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液往口中扫。
盛熵的喉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又咽下去一大股蜜水儿,他顿时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声。
盛晚荧受不住他这样狼吞虎咽的吸吮,身子早软成一滩春水。
盛熵掏了那大肉棒出来,又粗又长的赤红肉棍儿顶在盛晚荧的小腹上戳弄,冒着热气的大菇头顿时烫得盛晚荧一哆嗦。
盛熵挺着阳具便往那湿软的淫屄里插。
盛晚荧被那太过粗硬的
巨物涨得说不出话来,盛熵托着他的屁股,他整个身子都软在男人怀里,全身上下只有腿间一点着力处,竟好似被那鸡巴挑在龟头上。
等肉棒全插进去了,盛熵也不等盛晚荧喘气,啪啪啪地便狠干了起来,赤红带黑的一根铁杵在美人儿粉嫩嫩的臀瓣间快速进出。
肏了一会儿,盛晚荧腿软得夹不住,盛熵转念一想,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肉棒还插在花穴里狠旋了一周,盛晚荧吃不住,吟哦着又喷出了一股水来。
盛晚荧被他干着,臀部贴着男人的胯部被撞得啪啪直响。
阴道不停地收缩绞紧,被快速进出的大肉棒摩擦撞击激起了一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尤其是当硕大的龟头撞进他最敏感的体内深处时,简直连骨子里都仿佛有电流窜过,令他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
“啊啊啊嗯”他抑制不住的呻吟着,极致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升仙,又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
盛熵望着被自己插得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一般不停颤抖的哥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深不见底,眼尾不知何时竟染上了几缕腥红,仿佛要将盛晚荧插坏一般,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粗壮的大肉棒在被撑得满满的小穴中极快地抽插。
盛晚荧被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小穴越收越紧,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堆积迭加着,将他往上越推越高
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尖叫声透过厚厚的门板传出去,盛熵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被他操得快要撅过去的哥哥,那如同处子般又紧又滑的温暖小穴紧紧地绞着他,舒服得他整个人都快爆了。
盛熵把头埋在哥哥颈侧,挺着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壁上,盛晚荧听到他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吼,他知道他要射了。
火热的浓精喷射满了整个子宫,每当这个时候,不仅是盛熵,盛晚荧的身体里也会腾起升天一样的极致快感。
“出去”子宫里喷射的激流慢慢止歇了下来,盛晚荧急促地喘息着,动了动臀部示意盛熵退出去。
之前每次他这样说,盛熵都会充耳不闻,等待肉棒重新硬挺起来后就开始新一轮的肏干,可是这一次,良久的沉默后,耳后那如同野兽的粗重鼻息慢慢平静下来,盛晚荧听到啵的一声轻响,男人退出了他的身体。
他意外的回头看去,只看到盛熵微红的眼眶。
“哥哥。”
“?”盛晚荧不知道盛熵又发什么神经。
盛熵只叫了一声哥哥,就没了下文,那红着眼眶却不说话的模样让别人瞧见还以为受了什么委屈。盛晚荧最讨厌的就是盛熵这副做派,什么烂事都做了,却装的像受欺负了一样。
盛晚荧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计划,清了清嗓子,放软声音,“有话就说,我现在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怕什么?”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的生日?”
盛熵摇了摇头,“是我母亲的忌日。”
“”盛晚荧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冷嗤一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陪我去看看她吗?”
盛晚荧忽然笑了,他看着盛熵,“你怎么敢跟我说这句话的,盛熵,我真是小看你了。想让我去看那个贱人,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反正你把我困在这里,哪怕杀了我,也没人会发现,这样我们都痛快。”
“你明知道我爱你。”这种话在旁人嘴里说出来显得虚伪和油嘴滑舌,可从盛熵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不过在盛晚荧耳朵里听起来,都是一样的刺耳。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行吗我求你了,盛家怎么出你这么个死变态。”盛晚荧就差把台灯丢盛熵头上了,“你见过那个贱人几面啊,恐怕都没我见她的次数多,你去看她干什么?当年可是她亲自把你丢到孤儿院的,盛熵,你脑子没事吧,谁对你不好你爱谁。”
盛熵没说话,良久,他抬手揉了揉盛晚荧的脑袋,“晚上见,哥。”
“受虐狂。”
夜幕降临,偌大的卧房中,盛晚荧被归来的盛熵压在身下。
盛晚荧手脚发软,花唇间湿漉漉的一片。
“哥哥想要吗?”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划过耳边,让盛晚荧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滚别碰我!”
他竭尽全力愤怒地大喊,只可惜声音一出口,又轻又小,还带着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意。男人眼中冷光凛然,像是觉得好笑:“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
这样说着,盛熵手中微一使力,就分开了哥哥绞紧的双腿。
没有内裤遮掩的花户立刻赤裸裸地袒露在了男人眼前,小小的粉嫩玉茎看起来诱人又可爱,下面那朵花儿显得小小的,闭合的花唇还在沉睡之中,但已经有晶亮水露从粉色的小肉缝里渗了出来,正是含苞待放、露着湿意。
没来由的,盛熵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面上不动声色
,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把盛晚荧赤裸的下体打量了一遍。大手抬起,轻而易举地提起哥哥的双腿,让哥哥呈现出一种高高撅着臀部的羞耻姿势,把臀肉露给他看。
因为这个姿势,身下的盛晚荧脸色越来越红,急促的呼吸一声连着一声。
盛熵已经把手指探进花唇间,在甬道里捣弄了起来。
“啊,啊嗯啊”
他正被弄得舒服,男人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花径里的空虚感顿时让盛晚荧不满地抬起头,只见盛熵那根刚从花穴里拔出来的手指上还泛着淫乱的水光。
男人伸出手,用沾着淫水的手指揪住他硬硬的小奶尖捻了捻。
盛晚荧那里粉嫩的小花儿已经微微绽开了,花唇呈现出嫣红的艳丽色泽,从唇肉间探出头的淫核儿甚至红得近乎滴血。盛熵微微俯身,凑近了去看那娇嫩的花蕊,鼻息喷吐在花瓣上,顿时惹得唇肉颤巍巍抖动着,盛晚荧难耐地咬着手指,玉腿绷得笔直,竟敏感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盛熵重重呼了口气,此时他的裤裆已经被肉棒顶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帐篷”。
盛晚荧眼巴巴地望着那一大包,情欲让他浑身难受,要不是本能地讨厌盛熵,怕是早就扑上去了。
盛晚荧想到这里,连脖颈都泛起了绯色。
盛熵笑着,当下把哥哥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把手指探进花径里抽插起来。
空气中很快就回荡起黏腻的水声,还有盛晚荧咬唇压抑的嘤咛,手指在湿乎乎的花穴里来回捣弄出叽咕之声,甚至在人眼所及下,都能看见那些过于丰沛的淫液被指尖带动着飞溅出来,淌得床上湿腻不堪。
盛熵一只手捣弄,另一只手捏住小花珠,又揉又搓地玩弄。只是他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盛晚荧花穴里却越来越空虚,下身的那张小嘴像是永远也吃不饱,一张一合地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慰藉它。
“啊嗯啊啊进来进来”盛晚荧的嘤咛声里,已然带上了哭吟,强烈的快感和疯狂的渴望交织折磨着他,视线落在盛熵胯间,那张难耐的小嘴更是抽搐起来。
男人温柔地将他搂进怀中,这一刻,盛晚荧竟觉得自己连精神都已然沦陷,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盛熵全然掌控了,下意识迎合着男人的亲吻抚摸,任由盛熵脱下身上仅剩的遮蔽物,躺在床上,被那根释放出来的粗硬硕物贯穿。
那一瞬间的快感是巨大汹涌的,哥哥的甬道紧致得要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住他棒身上的每一寸被他含入了的地方,温热而又紧实。
层层迭迭的嫩肉像是无数张会吸的小嘴,不断绞紧吸吮,快感强烈到他快射出来。
媚肉被猛地冲撞开,更多棒身被吞入进去,受到外界刺激的嫩肉更加活跃,前仆后继地卖力绞动挤入它们中间的异物。
下半身被拉紧的快感猛烈而清晰,闪电一样涌上大脑。
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撑得它几乎要变了形,洞口处更是被拉扯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膜,可怜兮兮地含着侵入它领地的粗壮。
无数淫液在进出间被带得挥洒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得湿淋淋的,水声啧啧响个不停。
硕大的囊袋包裹着两颗睾丸随着肉棒的挺动摇摆,啪啪地打在盛晚荧饱满好看的臀缝上。
他插动得实在猛,盛晚荧被打到屁股直接红肿了一块,盛晚荧可不是受了委屈了还会迁就别人的那种人,一感到不爽,他直接就缩紧阴部,狠狠夹了他一下。
“嘶。”盛熵被哥哥夹得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小股前液从龟头中间的小孔喷了出来。
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他压向他的上半身,两人交合着的下身无比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
流淌出来的蜜液让两人的下身变得泞泥不堪,口他时看到的他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这会却已经在肉棒的操弄蹂躏下变得充血红艳,像朵鲜嫩的娇花在他身下彻底绽放,直到被摧残得有了破败凄美之感。
盛熵只看了一眼,身下的肉棍顿时又硬了几分。
他不再看,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着他的腿又开始了进出。
盛晚荧的腿被他按得几乎变成了对半折在上半身,腿中间的洞口径直朝上。
而盛熵自己则是半站了起来,从上方对准了哥哥的穴口插入拔出。
花心在接连不断的猛烈抽插下被撞开,龟头卡入花心,直接肏进了子宫。
盛熵眼睛都红了,上拔下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太太深了啊你慢慢点,轻点”紧锣密鼓般过于密集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遍遍地窜上头顶,上一波快感还未开始消化,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迭加上来,完全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时间,爽到让人战栗饱胀,甚至难以承受。
盛晚荧的一只手攀附上他的肩,娇媚急喘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说出来的话却在肉棒的持续操动下变得支离破碎,时不时的还夹杂上一声被肏得无法自抑的呻吟声。
他说的话像是在求饶,可在肏红了眼的男
人听来,这样的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让他越发想将他操死在身下。
打桩般不住进出的肉棒抽插得愈发快和重,粗长的肉棒次次插到了底,上翘的肉棒冲锋陷阵般从穴口一路深凿厮杀到最深处的花心,狠狠撞击着它。
娇嫩的花心在连绵不绝的猛烈撞击下渐渐开始有了松动,柔韧度的穴肉被伸拉到极致,大力肏动下,没被吞进去的肉棒一截一截地被挤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男人深深叹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就着终于被他全根含入的良好开端埋头苦干,每次拔出都只留下个龟头停留在在穴内,随后又全根插入进去!
他的力道太重,硕大的囊袋带着两颗睾丸重重拍打在穴口和穴下的细缝间,甚至在肉棒快速插入时还挤进了些微褶皱跟着进入花穴,生生将原来就被扩张到只剩薄薄一层肉膜的穴口又拉大了一截。
少许棒身根部粗硬的毛发也被挤进穴口,和肉棒、囊袋一起操得盛晚荧又麻又痒,又爽又疼。
一番激烈的性事和澎湃的性欲下,盛晚荧浑身发软,脑中发白,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样,身上遍布水汽,湿漉漉的。
无力之下,他攀附在盛熵手臂上的手再也抓不住他的,径直垂落到床上,旋即又在他一刻不停的抽插下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床单,既为宣泄聚集在体内的过多快感,也为稳固自己在他身下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身躯,只是作用也微薄到可以忽略不计。
啪啪啪啪。
硬到胀红的肉棒不住捣进窄小的蜜穴,无数汁液黏连在两人的胯间,又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被捣出层层白沫。
肉棒已然全根没入,却还是在重力的拍击下不断深入,再深入。
花心被操得越来越松,又是百来下剧烈的冲击,本就已被操得摇摇欲坠的花心终于被撞开,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直接卡入进去!
“呃啊啊”
敏感脆弱的花心受到这样致命的冲击,一股酸疼火辣的痛楚顿时通过四肢百骸蔓延到盛晚荧全身!
盛晚荧两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布满无数褶皱的穴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媚肉层层往外推挤,下意识要将侵入到禁地里的肉棒排挤出去!
盛熵被穴肉夹吸推挤得精关一动,滚烫的精液直接被夹出来了一点儿,他紧咬住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胯下一动,肉棒又朝里推进了几分。
又一次被强势挤入花心的疼痛感和莫名泛起的酸爽感一起冲上大脑皮层,精液的高温烫得盛晚荧花心一缩,穴肉有了一瞬间的茫然。
趁着这个空当,“啵”的一声,龟头彻底冲开花心,撞入哥哥花穴深处最为私密的空间!
更为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席卷而来,很快化为铺天盖地般的快感,直接将盛晚荧淹没了进去。
盛晚荧耐不住,挣扎起来。
紧接着,他便感到他的两条腿被盛熵搭到了肩上,旋即又带动着他的两条腿和上半身一起往下压,温软的唇轻轻含住他的唇,像是要和他抵死缠绵。
肉棒随着盛熵的动作在穴肉里慢慢搅动,又是一阵麻痒舒爽,比起之前急剧的快感舒缓得多。
盛晚荧轻轻吁了口气,盛熵的温柔不是坏事,至少,他不用再承受那股过于强烈的快感。
刚这么想着,他的肉棒也在换了姿势后又一次从他穴里拔出,只留下小半个龟头在穴口处浅浅抽插。
明明他吻着他的唇还是很温柔的,前一刻在穴口处的浅磨挺动也十分温柔,可是忽然间,他的肉棒就又重又狠地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不仅仅是全根没入,还次次顶入那刚刚被操开了的花心!
刚才才舒缓下来的快感立即又变得来势汹汹了起来,更可怕的是,因为盛晚荧已经放松了下来,穴肉也跟着放松下来不再紧紧绞弄他的肉棒,他骤然加速,居然直接就将花心越操越开,不止让龟头全部肏入进去了,龟头后的粗壮棒身也一截一截地不断挤入那个小小的、比花穴穴口还要紧窄得多的花心!
娇嫩的花心可怜兮兮地着含吮本不该由它来承受的粗大,穴里穴外两张小口同时被抽插,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劈在盛晚荧身上。
他的身体完全被操软操开了,淫液喷泉似的一股股涌出,使得肉棒同时进出两张小嘴变得越来越顺畅。
同时被两张小嘴包裹的强烈快感下,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盛熵遵循本能,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肉棒抽出时带出来的媚肉刚被拉扯出来就又被肏了进去!
还放在盛晚荧唇上的吻也再也温柔不起来,盛熵大口吸吮掠夺,完全不给盛晚荧丝毫挣扎喘息的机会。
盛晚荧被撞击得两耳发鸣,头昏脑涨,狂风骤雨一样的快感层层迭迭聚集在一起,偏偏他嘴巴被堵着,想叫也完全叫不出来,身体的快感更是无可发泄,只能任由它不停迭加汇聚。
终于,快感达到了顶峰,盛晚荧浑身发颤,一股阴精直接射了出来!
花穴还被肉棒堵着,于是这股阴精射出来时,直接全数浇射
到了盛熵的肉棒上!
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头首先受到冲击,比穴肉和蜜液略为热烫的阴精像男人射精一样淋了过去,肉棒被刺激到直接收缩蠕动了一下,盛熵咬了咬牙,低吼着加快速度又在他穴里抽插了起来,数十下后,终于也在又一次肏进了盛晚荧的子宫时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精液烫到盛晚荧的花心和子宫内壁,生生将盛晚荧推入被操到几欲晕厥的地步。
“哥哥。”男人低喃,抱着他柔软的身体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处喘息,身下的肉棒却没拔出来。
射出来的阴精和肉棒一起堵在穴里,让本就饱受快感折磨的盛晚荧更是饱胀难耐。
但盛晚荧脑子还迷糊着,身体也万分酸软,压根没力气去理会。
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高潮后的余韵也渐渐消退了下去。
盛晚荧缓过了劲,直接一脚朝着盛熵踹去:“拔出去,堵着难受。”
他的力气比他小得多,这一脚对于盛熵来说不过就像挠痒痒一样,当然不能把他踹下去。
盛熵好笑地握住哥哥的腿,指尖在上面流动,带起阵阵痒意,“哥哥爽完就不认人的本事跟谁学的?”
“滚。”
盛熵看着哥哥半张的嘴唇、细白的脖颈和半睁的眼缝,只觉得这样的他更勾人了。
刚软了一些的肉棒立即又硬了起来,不由顺着心意在他穴里顶了几下,还亲了亲他潮湿的眼尾。
不过终归还是怕哥哥发怒,听话的拔了出去,没了肉棒的阻碍,堵在穴里的阴精淫液终于排了出去,带来一阵轻快。
盛晚荧轻轻舒了口气。
而那头,拔出了肉棒的盛熵抽出纸巾擦了擦肉棒和下身,又取了块干净的毛巾帮盛晚荧清理了一下下身。
很快,盛熵的身体又缠了上去,从背后抱住盛晚荧的身体,硬长的肉棒直接卡在了他的两腿间挺动了几下。
刚被狠狠疼爱过的肉穴在棒身的摩挲下不自觉地又淌出了水,狭长的肉缝和闭合起来的穴口噙动起来,吸吮在它们外面磨蹭的棒身。
“哥哥,你好会吸。”盛熵享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
盛晚荧听不了盛熵跟他这样说话,额角青筋直跳,又是一句:“滚。”
或许是昨天那一夜取悦了盛熵,第二日,盛熵竟破天荒将盛晚荧带了出去。
虽然,仅仅是带去隔壁小岛逛了一圈,但对于在房间里憋了几个月的盛晚荧来说,就是久旱逢甘霖,也更让盛晚荧坚定了一件事,只要在床上让盛熵爽了,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夜幕降临,两人回到庄园。
盛熵有洁癖,一天要洗三次澡,一到房间,他便去洗澡了,盛晚荧在窗前伸了个懒腰,看着楼下巡逻的几个保镖,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身后,洗完澡出来的盛熵从背后抱住他。
盛熵的唇有些凉,大概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带着些微湿润水汽。
盛晚荧心里想要躲开,脑子里乱哄哄的,可直到盛熵将他掰着身体凑上来吻住,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一直都在权衡利弊。
就在盛晚荧发呆的那么短短一瞬,盛熵已经顶开他的唇,大舌探进他小口中舔吻。盛晚荧的舌被盛熵勾着,却磕磕绊绊的时不时碰到他的牙齿上颚。
盛熵显得有些急切,又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
大概是被白日里的外出迷惑了神智,盛晚荧鬼使神差的,竟然伸臂勾住盛熵的脖子,脑袋微微前倾,引导着口中的那条大舌加深了这个吻。
不由自主地放开自己接纳他,任由他缠着自己啧啧吮吸。
盛熵每次接吻手底下都要动手动脚,他大手扯着盛晚荧的衣服,将盛晚荧大半个浑圆的小屁股都露了出来。
盛晚荧的奶头早已硬了,透过衣料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盛熵忍不住伸手夹那小果儿捏弄,另一只手滑到衣服底下,刚一探进内裤里,就摸到了一手的水渍。
“哥哥。”盛熵低喘着亲他的奶尖儿,“你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盛晚荧浑身发软,奶子被隔着布料舔吻着,小屄也被男人剥开花唇探指进去捣弄,如此上下失守,盛晚荧红着脸道:“别在窗前,会被看到,去去床上”
盛熵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将他丢在身后的床上,脱了身上仅有的睡袍,露出结实有力的修长身躯。
盛晚荧忍不住偷眼看他,宽肩窄腰,长臂翘臀,平常穿着衣服看起来衣冠楚楚、禁欲严肃,这会儿一丝不挂地站在盛晚荧面前,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赤黑巨物,哪里还有一点冷漠严苛的样子。
盛熵占有欲十足地抓住盛晚荧的脚踝便将他两条玉腿压在奶子上,摆成一个羞耻的v字形,门户大开,露着已经湿淋淋毫无遮羞作用的小内裤,都能看到那饱满的花户形状。
盛晚荧顿时大羞,恨声道:“你干什么?!”
“干你。”男人言简意赅地说,说完就把内裤拨到一边,长指
伸进去扩张开穴口,扶着肉棒往里插。
肉棒实在太大,每次进入盛熵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了盛晚荧。腰臀的肌肉紧紧绷着,一面把棒身往里送,一面憋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好不容易大龟头被翕张的穴嘴儿完全含进去了,盛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受着被内里湿软媚肉吸吮着的快感,只觉从头到脚都升腾起酥麻来。
“太紧了”男人哑着嗓子,越加开得掰着盛晚荧的长腿儿,好让那紧窄的小口张得更大,“哥哥,不要总吸这么紧。”
盛晚荧听他还有脸怪自己,又羞又气,下死力狠绞了穴里的阳具一下,绞得盛熵倒抽一口凉气:“轻点。”
“就不轻!”
话是这么说,盛晚荧到底还是尽量放松身体,把大半截肉棒都吃了下去。穴儿里塞得满满的,花心被大龟头顶着又酥又痒。下面含着男人热烘烘硬邦邦的鸡巴,这种满足和难耐感让盛晚荧软成了一滩春水,小嘴不住呻吟,进入时那丁点疼痛也很快就消散,只剩下想被狠狠疼爱的渴望。
花径里的媚肉一吸一绞,盛熵见哥哥不像是难受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挺着肉棒肏干起来。
一开始速度还不快,随着盛晚荧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小脸红通通的只顾着胡乱叫嚷,“嗯啊好深啊啊快一点肏,肏我的小屄”
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淫水扑哧扑哧响个不停,飞溅出来的蜜汁顺着小美人儿的屁股淌下去,有的溅射在男人胯间,把那浓密的耻毛丛都打湿了。
盛晚荧被烫得一阵接一阵的抽搐,大眼儿迷蒙着,口中不由自主地有津液流出来。他两条腿被紧压在奶子上,滚圆的乳房几乎被压扁,白皙修长的身子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看着大肉棒在被插干成嫣红色泽的花穴口进进出出,直上直下,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捅穿。
“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要坏了,要被插坏了”盛晚荧忍不住呻吟着,可是盛熵已经完全被汹涌的情潮驱使。
虽然知道自己太孟浪,但他根本没办法强抑冲动轻缓下来。
盛晚荧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两人呼吸相闻,津液交融,盛熵含了盛晚荧的小舌放在唇间吸吮,又舔他的贝齿蹂躏他小嘴里的软肉。盛晚荧的身子极为敏感,男人的大舌无论滑过哪里,都刺激得他软在身下颤抖。
男人的大手揉搓着身下娇嫩又极富弹性的雪肤,把翘耸的小小奶子捏得红肿起来,又按着盛晚荧极敏感的腰窝儿逗弄。
盛熵正是情欲如火的时候,恨不得长在盛晚荧身上不起来,鼻端嗅闻着盛晚荧独特的体香。
又粗又长的一根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龟头顶在被撞开一条细缝儿的宫口上,盛晚荧大张着双腿,腰肢轻摆,配合盛熵向上挺臀的动作把大肉棒往子宫里吞。
他越吸,大鸡巴就越兴奋,盛晚荧不一会儿就被肏的泪花儿直在眼圈里打转。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花穴里那根狂肏猛干的大鸡巴也硬胀到了极致,濒临爆发边缘。
盛熵的喉间迸出一声低吼,咬牙切齿着掰开美人儿的臀瓣更深更狠地往穴里肏,盛晚荧的呻吟脱口而出:“啊,好深啊,啊哈,盛熵不行,不能那么深,啊”
但是盛熵觉得自己要疯了,从尾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他好像被那极乐的感觉给控制着变成了丧失理智的野兽,已然消失的血光再一次闪现在他眼底,他只能凭借本能一次比一次更重的肏干身上的盛晚荧,恨不得要将自己融进他的血肉里。
盛晚荧呻吟着高挺起胸脯,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折,在极乐之中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盛熵”
“我在,哥哥。”
盛熵肏干得越来越重,直到盛晚荧咬着唇哭出来了,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龟头上的马眼大开,把一股股热热的浓精喷射进去,直把小肚子灌满了才停下来,盛熵抽出软下去的肉棒,看着那含不住的白色浊液从小穴嘴儿里淌出来,一脸可惜地拿手指去堵。
两人的身体都急剧颤抖着,不知不觉中,盛晚荧紧紧抓住了盛熵的手,十指相扣。
盛熵回握着他的手吻了吻。
半晌之后,手指放开,盛晚荧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一具坚硬的胴体从他身后贴过来,带着茧子的手掌握住了他胯间尚在沉睡的玉茎。
“哥哥,前面有被别人碰过吗?”
话音刚落,盛晚荧顿时僵住了。
堂堂盛大少爷,开苞是被亲弟也就算了,居然连前面都没被别人碰过,这话说出去,实在难堪。
盛熵也不指望哥哥回应,径直握住哥哥胯下那个软趴趴的小兽揉捏着,片刻功夫,那小家伙便硬硬的站了起来。
他知道哥哥必然是情动难忍了,只是还犟着不肯说话。
盛晚荧紧咬着牙,想把盛熵讨人嫌的手拂开,又实在舍不得。只好强行忍耐着喉头呻吟,任由那双带着厚茧的手在茎身上来回套弄,指腹刮过玉茎上凸起的青
筋血管,抵着马眼抠弄。
盛完荧身体绷得死紧,待到大手握住玉茎根部揉搓起来时,他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了一声低哼。
盛熵不由笑了:“哥哥,舒服就叫出来啊。”
盛晚荧臊的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是是是。”盛熵很是为哥哥的小心眼发笑。
说罢,噗嗤一声,盛熵不知什么时候又一次硬挺起来的肉棒长驱直入,一举贯穿了盛晚荧的身体。
盛晚荧刚刚才高潮过,花穴里还有高潮的余韵,那粗硬的肉物就这么噗嗤一下插了进去,粗糙的棒身刮过柔嫩花壁,火辣辣的一片舒爽。
盛晚荧倒抽一口凉气,媚肉下意识收紧,将那长棍儿吮得寸步难行。
盛熵一边撸动盛晚荧的玉茎,一边也不给他适应的时候,一上来就是快速又深重的插干,盛晚荧被他撞得娇躯直往后仰,又被盛熵抓着腰一把拉回来,更深的往花心里肏。
这样激烈的操弄,盛晚荧只恨自己不争气,小嘴里忍不住嗯嗯啊啊着,蜜汁儿更是直往外淌,索性也就放开身心享受这场性爱。
两只缠在男人腰间的脚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着,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在高潮之下软软地垂下来。
男人的阳具几乎没有一刻不插在他的花穴里,那灌了满肚子的精水一滴也流不出来,堵得盛晚荧子宫又酸又麻,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偏偏每次射完之后没过多久,那大鸡巴就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硬挺起来,在湿热的嫩穴儿里兴风作浪。
花心里的淫水也是流了又流,大部分被堵在盛晚荧的小肚子里,小部分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淌出来,把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打湿得一塌糊涂不说,连盛晚荧的小屁股和腿儿上都是水渍片片,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后来还是盛晚荧憋不住被涨得要尿了,狠踢了盛熵几脚,盛熵才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一会儿。
古人驯兽,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盛晚荧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被盛熵驯的兽,熬的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对盛熵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依赖,只要做爱,就能获得外出的机会,这让他竟然开始期待起盛熵的到来。
偌大的卧室里,他一条长腿垂下来,一条长腿被男人掰开架在臂弯,花唇大大张开,艰难吞吐着在穴间进出的硕大肉棒。
粉白的蕊瓣儿已经被摩擦出了嫣红色泽,原本就肥嘟嘟娇嫩嫩的,此时充血红肿起来,便如同怒放到极致的妍丽花朵,几有动人心魄之感。大量的丰沛水泽在棒身抽动间飞溅出来,顺着他滚圆的屁股往下淌,让那两条露在外面的大腿都亮晶晶一片湿黏。
衣服和裤子被胡乱地扔在地上,两人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彼此都用最大的力气把对方往自己身体里揉。终于,盛晚荧泄了,高潮让他身体里的渴望平息了不少。
盛熵的手沿着他柔美的背脊摩挲,一路游移到股间,捉住柔软的臀瓣轻轻抚摸:“哥哥舒服吗?”
盛晚荧趴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只餍足后的小猫:“嗯”
“还想要吗?”
这个问题让盛晚荧迷离的思绪瞬间回到了脑袋里,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身,想看看盛熵脸上的表情。
盛熵却按着他的脑袋把他重新压了回去,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低沉温和,话语透过胸腔传递到他耳边,仿佛震得他心脏都酥麻了起来:“还想要,对不对?”
盛晚荧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本能的渴望不是能轻易消退的。
盛熵搂住哥哥的纤腰,将他环在怀中坐起身,他动作的时候,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龟头深深地顶入花心,顿时惹得盛晚荧呻吟一声,软在他胸前。
盛熵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嫩乎乎的小穴,“哥哥好湿。”
长指在淫核儿上拨弄,捏着那颗小果儿揉得盛晚荧又喷出一股水,还把唇瓣扩张得更开将指尖探进去,甚至曲起来在甬道里抠弄。盛晚荧被他玩弄得语带哭腔,身躯抖得受不住,勉力举起手来掐他:“混,混蛋别碰拿出去”
果不其然,闻言男人的笑容越发兴味。
龟头在子宫壁上重重一顶。
“唔”盛晚荧嗯嗯唔唔呻吟着来不及说话,花径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律地抽动起来,先是缓慢又轻柔的,如同那支慵懒迷离的蓝调,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感觉自己似乎要被那根凶狠巨物撞击得飞出去。
盛晚荧已经被肏得有些神志模糊了,渴望被满足的舒适笼罩着他,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身体的兴奋达到了临界最高峰。
盛晚荧不得不承认,他渴望被盛熵爱抚,渴望被那根大鸡巴狠狠贯穿。每一次的尽根出入,都让他快乐得连每一粒细胞都在舞动,“盛熵,不要盛熵”
他听不清盛熵在说些什么了,脑袋胡乱摆动着,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满月弦弓,脚趾紧紧蜷起,指尖几乎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啊!——到了,我要到了啊”
大股大股的阴
精喷射出来,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而男人也将滚烫的浊液全部灌注给了他,那火热的激流让他止不住地痉挛着,眼中竟然滴下了泪水。
盛熵低下头,捧起哥哥还带着迷蒙的小脸,盛晚荧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