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风捡起来一张一张看，那是一迭拍得很暗的照片，尽管如此却依然能清晰地辨那些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白光的面孔，谁是谁。这是那天在车库的照片，他和谢雨面对面站着，照片上，谢雨的睛格外的亮。他的拇指在他的睛停住了，戚怀风忽然意识到，那天谢雨可能哭了。

他听见自己问：“这是谁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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