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蹲守一天，安浑身都汗津津，身上还有不少泥沙，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直奔浴室冲澡。

洗到一半，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起，安一扫显示屏：秦砚。

她关了，手接起。

电话两端一时间都没有声音，秦砚轻咳一声，问她：“工作顺利吗？”

安：“还好。”

秦砚：“明天回？”

安：“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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