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认识了。
男孩叫林聘,上大二,在旁边的师范学校读书,爱好是打羽毛球和看电影,单纯的一望可知。
可能因为太喜欢了,他和虞尧之相处时总是很紧张、很羞涩,怎样都放不开,说话也结结巴巴。这时候虞尧之会温柔地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膀,问:“你今天心情不好?”
林聘赶紧解释,说没有没有挺开心,一切顺利,只不过舌头舔得太用力,会抽筋。
他不知道自己的羞涩,成了填满记忆的养料,成了修补裂痕的五零二胶。
虽然不敢深交,但可以含糊其辞地搞搞暧昧,恰巧虞尧之也喜欢和林聘相处。
王绰这个老男人城府太深,从未有过羞涩的时候。而虞尧之还没体验过和同龄人相处的美好,就落入了圈套。现在享受一下林聘的青涩,补齐完全,多美妙。
比如挑一个夜晚,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踩月亮。
这一天虞尧之给的好脸色似乎格外多,让林聘高兴又忐忑,快活的关节都吱嘎响。
响起来像呻吟,说出来的话像祷告。
终于憋不住了,要向虞尧之表达爱意。
林聘犹豫万分、徘徊良久才敢张嘴,吐出的名字却是陈调。
假的错的,陈词滥调。
虞尧之又怎能感受得到?
35
虞尧之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默许了牵手、散步、接吻。
林聘自然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看电影时鼓足勇气,终于偷偷把手放在对方腿上。虞尧之瞥他一眼,不由失笑,竟带着他的手慢慢往裤兜里摸,隔着薄薄的布料撩拨,把皮肤揉的水润泛红,眼睛却还望着屏幕。
“舒服吗?”虞尧之问。
林聘呼吸越来越粗重,手心出满虚汗,什么都没看进去。他真是受不了了,虞尧之简直像个妖怪一样,白天见不得光,晚上总苍白着脸出行,问什么信息都只笑不说,还在不停地逗引他,像一个谜语。
而本以为纯洁的感情,也被驯养出满捧性欲,并且得不到发泄,因为虞尧之欲拒还迎。
等电影结束,两个人急忙开了房搂着亲。年轻人的嘴唇热力无限,缠绵地吻上去,两条舌头湿淋淋地纠缠,像种子发芽,囊苞被光照的在壳内回旋生长,粉嫩的尖儿怯生生探头,在虞尧之的口腔扫荡,痒痒的,煞是有趣。
虞尧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