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裸足用力后踹,王昙骨头被打得闷闷咯响,鼻血流了满脸,但也没手来擦,就看到那一朵一朵红花滴溅在水绿的床单上,两种颜色迭成深黑的色泽。
骚情嫂子变身暴力狂,王昙受不了了,稀里糊涂摇着白旗投降,张着染血的嘴服软大喊:“给给给!你放开我!”
虞尧之笑笑,软绵绵脚掌踩着王昙的脸,两根细白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柔媚撒娇,“揍你我好辛苦,现在涨价啦——二十万!可以赖账试试,反正我下地狱不要紧,你王昙可是要陪葬的!”
交易达成。
虞尧之给王昙解开手铐,一脚把人踢翻下去,在对方的呻吟里贴着床头坐了下来,两管葱白的腿交叉,挡住腿心嫩红的风景。
“滚。”
便宜没占到,光惹了一身骚。
王昙灰溜溜地捂着鼻子爬起来,十分痛恨虞尧之,有心和他撕逼,但再打起来拖延,又怕碰到人回来。
虞尧之倒不怕这些,他巴不得。
弯腰在床头柜里拿出私藏的烟,在烟嘴处捏捏爆珠又衔在唇间。
啪!
打火机蓬出一粒小小的火苗,虞尧之烦躁地吞云吐雾,看着王昙阴晴不定的模样,挑眉道:“怎么还在这里?要跟你玩你又不肯,装呢?”
终于安静,开始等王绰回来。
在此期间,虞尧之百无聊赖,歪着头用烟头把水绿床单烫出一个又一个黑洞,边缘焦黄翻卷,刚巧盖住王昙留下的血渍。
过程中半长不短的烟灰碎成鳞片掉了一身,虞尧之皱眉——
很烦。
缺一对烟灰缸。
或许王绰的膝窝刚好合适。
他到底什么时候到家呢?
14
虞尧之让王绰带他出去玩。
“我很忙的,”王绰疲惫地扯了扯领带,虞尧之会看眼色,乖顺地走来,将hers领带在手背缠了,王绰以为老婆在帮他,还仰着下巴望天花板好方便动作,“最近公司在竞标,忙得不可开交,过段时间我呃——!”
眼球鼓了出来。
因为虞尧之竟冷静残暴地绞住了他的脖子。
王绰红印,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