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如梦似幻般的呢喃在耳边响起，让穆晚晴以为是幻听。

晴晴？

这么亲昵甚至麻的称呼，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人嘴里听到。

过去两年，他要么连名带姓地叫自己，要么本不屑称呼，直接“你你你”。

“我知你没睡着……”见她没反应，文湛继续低声呢喃，“爷爷走的那天，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们不离婚行不行？两个孩那么小，你舍得他们没有妈妈？”

穆晚晴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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