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眼神闪烁着,喃喃道:“是啊,终于懂事了一点。”
“弟弟是和许向筝一起住吗?我在班上,看他们走得很近。”
“是,这孩子我也见过一两次,成绩又好人也乖巧,想着吧能让江钰的脾气好点儿也说不定,所以答应了你弟弟资助他。做好事确实有用,没过多久你就回家了。”
那可不一定是好事。江昶廷想。
打发走柳清,江昶廷脚步轻轻地走进房间,关门、反锁,放下书包。
灯,一盏不开。
两只眼睛藏在黑暗里,缓慢地眨动。
黑暗让江昶廷感觉舒适。
他靠在椅背上,两条腿互相架着搁在书桌上,开始回想和柳清握手时的感觉。
柔软,温热。
只有养尊处优之人,才会有这样一双细嫩无比的手,比如柳清,再比如江钰。而自己的掌心指尖满是老茧,手腕则被两圈闪着乌沉沉暗光的细链紧紧锁住,无法挣脱。假使中间再连上一条链子,那完全就是手铐了。
手铐脚铐颈圈。
还没来得及犯罪就已被家人拘留,判处终身监禁。
多冤枉。
想到这里,江昶廷无声轻笑。
幸好自己已将这罪名坐实,并且要反复犯“错”,也不枉受刑一场。
哈。
无独有偶,在宿舍的江钰也同样是这个姿势。他坐在摇椅里,半睁着眼赏月,两条长腿高架在阳台边缘。清风拂面,夜景怡人,他终于能放空大脑,从恐慌中解脱出来片刻,惬意地哼起了歌。
不用担心走调的歌声会打扰到别人,因为这里是单独租来的教师公寓,只有他和许向筝。
而三好学生许向筝、伟大的年级第一,正恭顺地跪在摇椅旁,在月光下给江钰口交。
舒服,但又不是特别舒服,所以江钰得出结论:
许向筝在磨洋工。
“啧,深一点,光舔有什么用,让我射出来你就能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