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也好，最起码知他没有贪念。

看来孙女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不低了，这样很好！

“雪玲，你还记不记得，让你永远牢记8个字，是哪8个字？”

“什么8个字？”

陈雪玲上就开始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不是人心险恶，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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