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的龟头狠狠刮擦过白方前列腺与的膀胱,令早上没有解手的白方突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他胡乱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双腿乱蹬着,带着哭腔口齿不清地求饶道:“不、不行了……噢噢!别、别操了……老公别操了……啊啊……我、我要尿了……噢噢!别、别顶……啊啊啊……”
可干上头的男人哪里管他,动作丝毫不停,嘴里粗喘着说道:“那就尿炕上呗……一会再收拾……”
“不、不行……啊啊……放、放开我……别、别顶那里……噢噢!真的……啊啊啊……真的不能再操了……我、我憋不住了啊啊啊……”
白方不断在男人身下蹬着双腿挣扎,哭喊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膀胱都要被顶爆了。
男人被他闹得烦,索性一下子将白方举起来,转了个圈,跟给小孩把尿似地将他抱在怀里,下身冲着床沿外边。
男人就这么抱着白方,腰肢继续上下动着,大鸡巴“噗嗤、噗嗤”插着白方痉挛不止的孕穴,狠狠咬上白方耳垂,同时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低声喘道:“来,尿吧。”
“噫!啊啊……太、太深……啊啊……噢……出、出来了……噢噢……”
白方霎时瞪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呃、呃”的声音,随后,便见他那根鸡巴狂抖几下,骤然喷出一股淡黄的液体,哗啦啦浇了一地板。
“噢……不……啊啊……被、被老公操尿了……噢噢……”
白方身子抽搐着,鸡巴被顶得一甩一甩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弄不停滴着淡黄的尿液,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男人正值壮年,气血方刚,硬是抱着白方操了两个钟,出来了三次,直到日上三竿,方才勉强放过他。
“呃……噢噢……老、老公……小、小骚穴坏掉了……噢……”
白方高挺着大肚子,浑身一抽一抽地躺在床上,满脸崩坏,双腿大张着,露出中间那被操到穴肉外翻的孕穴,此刻正往外汩汩流着白浆。
而男人则跟个没事人一样,起身穿好了衣服,去厨房拿了两个昨夜的冷馍热了热,边吃边拿着锄头往外走去。
白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这才扶着肚子缓缓坐起身来。
不知是不是男人刚才操得太猛的缘故,白方只觉得现在子宫还在一收一缩的,肚皮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