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明仔细地听他说完，心里生许多零零碎碎的想法。

“事前三天，我还和他吵了一架，都没有来得及歉。”程向黎躺在沙发里，看着天板，至今还记得那天的事，“要是他还在，知我现在步这么大，应该会很欣慰。”

“那是肯定的，而且我觉得，每次你起飞穿云，都是离他最近的时候，叔叔一定能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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