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持愣了：“什么？”

“我说……”傅掩雪像是困极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但依然勉力让自己发音清晰，“我说，杨持，你就和我一直在一起吧。我会保护你……”就像你保护我那样。“所以，不要再难过了。”

他的神那样认真，好像说来的每一个字都经过思熟虑。

杨持低，他很想哭，但泪却久久没有坠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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