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手机被烧坏了，傅掩雪给他换了个新的，幸而电话号码没变，省了不少麻烦。

“杨持哥，你终于接电话了。”许久未见向繁，连声音都有些陌生。“要是再不接电话，我都要怀疑你什么事了。”

终于？

杨持咳嗽了一声：“抱歉向总，我这几天生病了，一直昏昏沉沉的，可能没听见铃声。”

“……没什么。”向繁那顿了一，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话语里的猜测却没有表露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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