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控，被吞噬，被占有，被焚毁。

余远洲抓着的衣襟，痛苦地闭上睛。憎恶他，也渴求他。恐惧他，却思念他。既无法原谅，又无法放。

什么中药西药猛药，毒药都不好使了。

完了。余远洲绝望地想，他彻底完了。

丁凯复粘在他身上的味，诅咒一样，一辈都洗不掉了。

作者有话说: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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