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燕知认真回答：“合同里也写了。”

牧长觉说：“今天他们把絮放去了，反响很好。”

“这么早就开始宣传了吗？”燕知有些讶异，“我记得不是要等快杀青了才……”

他说到一半停住了。

他太自然而然地说起过去，话都开了才想起来他的记忆已经至少是九年之前了。

“快杀青了才什么？”牧长觉温声问。

他的四周似乎静来了，声音更清晰干净了。

“……才开始宣传。”燕知说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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