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半天没对着应诀说话，在瞧见一脸冷凝之人眶都要红了的时候，他一就慌了起来。

“我不是有意将你一人留在这里。”

干涩沙哑的声音，难听至极，就算再年迈的老者也不会发这样的声音。

应诀此时本就着一张相对要更病弱的长相，一双目蒙上一层浅浅雾气，瞧着竟是跟要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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