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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沾满了我的大便但她仍然先是放在鼻下闻着然后试探着伸(2 / 2)

中午我买了些好菜,准备下午在家做好,等可欣来好好吃一顿,但心里总是

不踏实,想起她早上我要她回家时她那哀怨的眼神,似乎她还有很多秘密没告诉

我。其实我也并不想打听什么,只要她愿意说给我听,如果她不愿说,我不会逼

她的。一个预感告诉我,可欣可能有许多痛苦无法诉说,希望我这个“姐姐”能

为她做点什么。

午睡之后,我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想着晚上可欣吃着我精心为她烧的饭菜时

那满足的表情,心里便涌起无限柔情。这孩子发育得虽然很好,但如果心事太重

的话,还是会伤身体的,确实需要给她补补。就这样我快乐地干了两个多小时,

五点半了,她快回来了,当我做好最后一道菜,果然听到可欣敲门的声音。

n欣在门刚打开的同时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十人小时左右没有见到我,她就

像个委曲的孩子,居然搂着我哭出了声。我把她拉进屋里,爱怜地轻声安慰着她,

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不知怎的,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其实我对她的思念也不

亚于她。见我也哭了,她又反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嘴唇压在我的嘴上,舌头撬开

牙齿,深深地探进我的嘴里缠绕着我的舌头,我吸住她的舌头,如婴儿啜乳一般

吸吮起来。她香甜的唾液不断地流进我的嘴里,当蓄满时我便“咕嘟”一声吞咽

下去。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前抚弄着,很快就解开了扣子,伸进去揉摸着我的乳房,

一会儿用手指围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捏起乳头用另一个手指的指甲刮着乳头的

顶端。在这样的上下交攻之下,我很快就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了。但我知道她晚

上还要上课,勉强地把她推开,拉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坐下,我就像一个温柔的

妻子一样为她盛饭、夹菜、舀汤,然后看着她香甜地吃着,这时我真的觉得充实

而又满足。

“欣儿,姐姐烧的饭好吃吗?”我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妻子的位置上,问了一

个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姐,我要你喂我。”她毕竟是个女孩,回答的和男人确实不一样,但那撒

娇的样子让我一阵心动。

“先别闹了,你等会还要上课,回来要是饿了,姐姐再喂你,好吗?”我温

柔的说。“对了,中午你回家了吗?你……”我真的想让她晚上和我在一起。

一抹暗淡的神色掠过她的俏脸,她小声的说:“回去过了,和家里人也说好

了,这几天我都在这里陪你。”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事情,

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也许等她回来我俩睡在床上她会告诉我的。

n欣吃完后就上晚自习去了。就用她的碗筷我吃完了晚饭,收拾好之后就坐

在**上看电视,同时等着我的“爱人”。

六、疯狂

v点刚过,可欣就回来了,看到她进门我才放下心来,至少这一晚她又能陪

在我身边了。

“欣儿,想洗个澡吗?”我见她显得有些疲惫,便问道。

“姐,咱俩一块洗吧。”我爽快地答应了。

天气已热了起来,除下身上不多的衣服,我们赤裸着走进浴室。这是我第一

次看到她的裸体,那雪白的肌肤,嫣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都晃得我头晕目眩,

她的乳房丰满娇挺,屁股浑圆上翘,就是女人看了也会激起欲的。我不自觉得

在她乳房上按了一

下,她没有惊讶,也没有闪避,只是向我温柔地笑着,用手搂

住我的腰,打开了莲蓬头。水汽弥漫开来,在我俩之间布起了一道雾墙,我情不

自禁地向她靠去,似乎生怕她在这朦胧之中消失不见了。

我俩互相给对方擦着浴液,搓洗着身子,每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褶皱都被对方

反复清洗。一边洗,我和可欣一边不时地接个吻,情欲在我们两人身上越来越高

涨,但我们都不愿急于破坏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是认真地为对方清洁着身体。浴

室里只有流水的声音,但我们都能听到对方内心渴望的呼喊。

我关上龙头,可欣从后面抱着我,在我耳边吹着气,弄得我又痒又麻,我反

过手来拍拍她的屁股,腻声说着:“别闹,和姐上床吧……”不知怎的,我的声

音有些发颤。“姐,你今天又大便了吗?”这丫头突然提出一个杀风景的问题,

可我真的觉得小腹有些赘胀,几天了,也就在今天早上算拉得多点,只是不知道

这孩子为什么现在要问我。我有些为难地说:“我们都洗过澡了,算了,明天再

说吧。”“不,姐,趁着现在能拉出来就多拉点,省得拉不出来的时候难受。”

她冲我怪怪的一笑,“我就想伺候姐姐方便。”我这时才觉得这孩子在这方面有

些不太正常,也许只是想表达对我的爱意吧,我这样想着。“好吧,只是又要洗

一次了。”我无奈地坐在了马桶上。

n欣蹲在我的旁边,用手在我小腹上轻轻地揉压着,我温柔地看着她,抚摸

着她的头发、脸蛋,欣儿托起我的乳房吸吮着我乳头。“沙……沙……”一阵水

声之后,她手伸下去,在我阴毛上摸弄着,然后抽出手来,上面沾着我的一些尿

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手指亮亮的,先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我正

傻傻地看着她,嫣然一笑,把手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味漫进了我的

鼻腔,我皱了皱眉,她收回手去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她舔得有滋有味的样

子,我不禁笑了起来。“傻孩子,不怕脏啊,别这样。”我想把她的手指拉出来。

“只要是姐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吃的,姐,我都爱死你了。”可欣说着,

又把手伸进我的胯间掏摸着。在这柔情蜜意之中,我今天的第二次大便顺利解下

来了,这对于像我这个长年便秘的患者真要算是一个奇迹了。一块块成形的大便

掉在马桶里,可欣的手掠过我的阴唇伸到了肛门处,调皮地一时堵住一时放开,

有时一条大便太长了,她就用两根手指夹断。我没?a href==_bnk性偎邓皇浅渎獾芈?br />着她,不时地在她脸上、唇上亲一下,浴室里又弥漫起一阵淡淡的臭味,但在这

另类的气味中,明显让人产生剧烈的冲动,我清晰地感到一股细细的水流正从阴

道中缓缓地渗出。

“姐拉好了,让姐起来洗洗吧。”话一出口,我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那是欲高涨到极点的嘶哑,是期待疯狂的浑浊,天,这同之爱已让我难以自

拔了。

n欣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大便,但她仍然先是放在鼻下闻着,然后试探着伸

出舌头舔一下,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我竟然热泪盈眶,这是她对我表达爱的方式,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变态的、畸形的,可我感受到的是她的一片真情,是对我绝

对的依恋,我怎么还会去指责她呢?只要她不离开我,我愿意永远和她在一起,

即使得不到世俗的承认我也不枉此生了。

我又打开龙头冲洗肛门,顺便把可欣的手指也冲洗干净,她又顽皮地抹在我

的乳房上,小腹上,我一边拍打着她,一边抓住她的手把所有的地方洗干净,一

切结束,已经十点半了。“走吧,欣儿,我们上床吧。”我拉起她的手,她兴奋

而热切地望着我,不断地点着头。

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疯狂的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能达到的最高境

界。没有男人的女人同样也能创造爱的奇迹,没有男人的那根肉棒,女人同样

也能登上爱的顶峰。当可欣骑在我的屁股上,一根黄瓜将我们两人连在一起的

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叫道:“欣儿,姐姐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不离

开姐姐,我愿意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想让姐姐做的,姐姐都会去做,求你,别

让我再孤苦伶仃了。”可欣俯下身子握住我的两个奶子,在我耳边柔声道:“姐,

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

?你还不相信欣儿对你的情意吗?我就是姐姐的影子,是你

终身的奴,是你的婊子。”听着可欣这样的语言,我有些吃惊地回过头来,可

我还没有说出话来,她又开始快速地耸动起来,巨大的摩擦快感淹没了我,再也

没有空间去想她刚才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在极度疲乏中,我俩相拥着在

湿潮的床单上沉沉睡去。我只记得可欣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姐,以后我们会

更幸福的。”

新川悠一郎所服务的制药公司,每年的四月初及十月初,会有异动。而异动的告示,大约在一个月前就公布出来了。因此,每逢三月到四月之间,经常会举办欢送会。

这一夜新川也是为了欢送同期进入公司的男同事,转到九州服勤而出来的。他一个人推开「蝴蝶」餐厅的门。「蝴蝶」的柜台在店的中央,有二席包厢。虽是星期五的晚上,但因为己过了晚上十点了,所以「蝴蝶」是客满。

「新川先生,这边请!」老板整理着柜台前的客人,并腾出一个坐位来。

「这是为我的男朋友留的位置,如果他来了,请你还给我!」左边的女孩,翘着嘴对新川说道。

是一位矮小的女孩。脸上长着一对大眼睛,看起来还不错。

「奶的男朋友到了时,我会自动退让,我只是想喝一杯而已。」新川对着服务生,吩咐了一杯破。

「那我就放心了。」女孩子深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杯,又叫了一杯水酒。

新川边喝着破,边观察这女孩。感觉她的气势很强。约二十岁上下,但看她喝水酒的样子,也许有二十二、三岁了吧。而且有点任的样子。新川猜她是一位女大学生。穿着粉红色的毛衣,搭配黑皮迷你裙。於是下了定论。

「奶大概念大三吧!」新川说道。

女孩子的身体跳了起来。女孩将水酒放在柜台上,然後返覆地盯着新川看。

「一言道破。你怎麽知道的?」她深深呼吸道。

「我是教授。可以分辨出学生的香味。」

「香味?」女孩点了点头。

「我有香味?」她嗅了嗅袖口。

「自己的香味,闻久了就不觉得了。」新川笑了笑。

「也许吧!」女孩也苦笑着。

「是哪所大学的教授,教授什麽科目呢?」新川说自己是教授,女孩说话的口气,马上变得较谨慎。

「任何人都教。」是淫塾的教授,说一口饮尽杯中酒。新川暧昧的笑一笑。

「你是新川老师吗?」

「咦?」

「刚才曾听到老板娘叫你新川先生?」

「记忆力真好,我的学生里面,没有一个人的头脑比得上你。」

「我的头脑一点也不好。」女大学生谦虚一下,不过倒是一脸笑意。

「我叫新川,请问芳名?」

「我叫天野惠子。」女孩在柜台上用手指写着自己的名字。

手指非常纤细、瘦小。那手指令他联想到他的肉棒,新川毫不犹豫地想拥抱她。惠子喝了四杯的水酒之後,她等待的男人,依然未出现。

「叫奶这麽漂亮的女孩等待,那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我总是在约定的时间中,提前三十分钟到达。」当惠子在看表时,新川有点生气。

「喂!惠子!」

「嗨!」

「我现在坐的位置,本来是奶男朋友要坐的位置。」

「是啊!」

「换句话说,坐在这里的男人,应该算是奶的男朋友吧!」

「这」

「他既然没出现,那麽就由我代替他成为奶的男朋友,如何?」

「这是很奇怪的讲法。」

「不管如何奇怪,现在我是奶的男朋友了。」

「好吧!暂旦如此!」

「暂且如此的话,我们等下可还有其他节目。」

新川叫了老板娘,连惠子的费用一并付了。他催促着惠子到「蝴蝶」去。

「我喝醉了。觉得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一样。」惠子说完,手摸着新川。

「我们去哪里呢?」惠子抬头看着新川。

「奶和他都去哪里呢?」新川反问道。

「去哪里,有差别吗?」

「他的房间吗?」

「他和双亲一起住。」

「那麽,到奶的房间?」

「我和妹妹同住一房,他不可能来我的房间的。」

「那麽只剩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一个地方?」

「旅馆。」

「讨厌!」惠子故意娇嗔地说道,但却紧紧抓住新川的手臂。

「图星吧!」

「不知道。」

「那我们到那边去吧!」

「啊!这不太好吧!」

「一点也不会。早已预约了,预约了而没去,才不好呢?」新川把方向转到情人街的旅馆。

「可是」惠子迟疑着。但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女人和男人约会,本来就是打算被拥抱的,现在约的男人没来,虽换了一个男人,但心里早有献身之准备了,女人的生理早就在等待男人了。惠子没有拒绝,自然是基於这个原因。

新川毫不含糊地指着一家旅馆,然後紧紧搂着惠子的身体,走进闪着青红色霓虹灯的建筑物中。在柜台拿了钥匙,直接坐电梯上去。

房内的床铺呈长型的。一进门,有一个型厅,放着冰箱,再来就是玻璃浴室,最里面才是卧房。冰箱到床的空间,则是铺着碎石子。但其缺点就是太隐密了。

新川一口气把惠子带到床前。然後就亲热地吻她。惠子的手在新川的背上抚摸着。就在舌头与舌头结合时,惠子的手更用力,身体也微微发颤。

就在接吻时,新川脱下惠子的上衣,然後把迷你裙皮带解开之後,拉下拉炼。而惠子的手则解开新川的皮带,并拉下拉炼之後,长裤就滑落到脚边。

惠子的手抚摸着内裤?a href==_bnk性缫驯溆驳娜獍簟h会嵩谏烊肟隳冢e拧t谕媾艘换岫幔葑勇亟诳阃严隆0胪Φ娜獍舫鱿衷诨葑友矍啊?br />

惠子用双手将头发拢到身後,再用左手抓住肉棒的头,含在口中。温湿的口将肉棒整根吞入。就这样持续到角生出来。惠子的服侍,却有一手。没有其他动作,马上去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

新川的头前後动着。看着把玩着肉棒,似乎不意乐乎的惠子,然後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之後,脱下白衬衫。就在想角在长大一点时,惠子停止舐的动作。

「我的技术如何?」抬头看着新川问道。

「相当不赖,是谁教奶的。」

「本场仕选。」

「本场?」

「是一位美国留学生。他的尺寸特大,和他比圯来,日本男的未免太小了。」惠子意气风发地说道。

「太小了?」

「是啊!太小号了。」惠子笑道。

一般的男人,如果被女人指为太小了,通常会马上丧失战力,有的人甚至於永远丧失战力。

将危险的话,随口说出,新川认为她是一位相当任的女大学生。这种女孩,不止要用角好好整她,我的小归小,我会教奶尝尝特小的滋味。

新川把惠子抓了过来,压在床上。但是她的手却巧妙地躲掉,而惠子则乐以玩这种游戏似的,看着新川。

「我失去冲澡。」惠子说完,然後踏在碎石中来到客厅之後,背着新川把衣服脱光。

惠子穿的是粉红色的小内裤。当小内裤脱下後,下体突了出来。惠子用大浴巾把身体包了起来,然後头上戴着浴帽,进入玻璃浴室中。

惠子洗澡的方式较草率。她只用莲蓬头冲洗下体而已。根本不用香皂。

惠子刚才已经对新川的肉棒,口交过。新川自然会回报她,去舐她的下体,因此,她应该更卖力地清洗才对。但是一般年轻女孩,不光是惠子,在洗下体时,总是很粗暴。一大半都是用水冲洗一下而已。因为要用舐的,所以要早有觉悟。

新川本想进入浴室教她冲洗的方法,但她又不是完全没洗,所以只好忍下来。

嗅觉是最容易麻痹的感觉。最容易喜欢闻女蕾的香味。年轻女蕾的气味,是最佳的催淫剂。於是改变了想法。

惠子直接拿莲蓬头冲洗肌肤。莲蓬头的水冲在年轻的肌肤之後,向外四射。好像接触到她肌肤的水都发出音响般。惠子从浴室出来,在胸前围了浴巾,把发帽顺手拿了下来。并摇了摇头发。然後顶着下巴回到床边。

「你在等我」惠子把坐在床上等她的新川,压倒在床,双唇吻了上来,身体似乎已开放了。

「我也去洗个澡。」新川抚摸着惠子的头发说道。

「不用,我会帮你清乾净。」惠子说道,似乎要再口交一番。

「这一次换我来吧!」新川站了起来。

「我喜欢用舐的,女人不是喜欢被舐吗?」

惠子摇摇头。新川只好随她了。

惠子开始热心起来。不光是肉棒,连二颗睾丸,她也交互用舌头舐着。她先含着肉棒,然後摸着舐着,作多种变化。新川肉棒下方的角已生出来了。

「哇啊!」口含肉棒的惠子吓了一跳。这是什麽呢?她在口含肉棒时,随口问道。角已经长大像小姆指那麽粗了。

「哇啊!好厉害」惠子吐掉口中的肉棒,眼睛盯着它看。

「只不过是小的而已。」

新川让惠子仰躺着,然後取下她的浴巾。乳房呈现出来了。乳头和乳晕都呈粉红色。乳头相当硬挺。腰围相当瘦小,而耻骨上则长着茂盛的短短的耻毛。大腿?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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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川将两脚分开。茂盛的草下,现出卸。卸的入口有一颗小唇。新川用手指轻压着。那硬硬的感觉,使手指有逃的感觉。

「啊」惠子扭着腰。欲很强似的,女蕾涌出大量蜜液。

新川把腰一沈,把生出角的欲棒插入龟裂之中。

「啊破了」惠子叫出似乎是第一次与男人发生关系的声音。内部发出啾啾的声音,肉棒深埋在心蕾之中。

「不要太粗暴啊」惠子腰部扭动着。

新川要用这特制的小肉棒,贯穿这女大学生,整个人都压上去。

「呜」角兽深深埋入里面,前端压迫着内肉壁,惠子发出奇妙的声音。

「啊啊啊」新川开始抽动,惠子的眼光早已模糊,扭动的幅度不断扩大。

「好像有二根棒子在里面乱动似的。」惠子如此说道。

惠子的黑色的眸子向上翻,然後又转了回来。惠子的感觉是对的,肉棒与生出来的角,在女蕾中是不同的方向运动着。当肉棒进入时,它会比较慢进入,而後退时,也比较不易退後。角的出没,加强肉棒的魅力。对惠子而言,她感觉到肉棒与角的运动是呈相反的相向进行。

不久,惠子开始翻白眼,全身也起了痉挛。那痉挛不断地扩大,而且愈来愈激烈。

新川似乎早预料到女方有痉挛的情形发生,於是大幅度地作抽动,加以引导。狭小的通路,紧紧地挟住肉棒。惠子把背部往上提,而新川则用力地往下落。因此惠子很快获得高潮。

新川在确定惠子已获得高潮时,更将肉棒深深埋入心蕾中,用力射出他体内的精华。男人想射出的东西,一旦射出以後,再怎麽漂亮的裸体也不再具有吸引力了。

新川在结束後,马上进入浴室,在浴缸中注入热水,冲掉汗水,并用肥皂用力地清洗玩过的痕迹。

透过玻璃看一下床上的动静。惠子依然是刚才被他抱着的姿势,身体没有动,依然双腿撑开仰躺着,失神似地睡着了。

新川走出浴室,来到床边,抓着惠子的乳头,把她叫了起来。醒过来的惠子,用力地抱着新川。

「我们再来一次。」女人把身体靠了过来。

「第二次感觉如此满足。我准备翘明天的课,如果你明天也可以不用去上课的话?」她如此说道。

「不行,我们回去吧!」新川挥开惠子的手,穿起长裤。

「太过份了。」惠子坐在床上,撒娇地说道。

「好的东西,多吃几次也无所谓,但是美味的东西宜浅尝即可,才能永远保有它的美味。」她很想再尝试,新川苦笑道。

年轻时,一个晚上三次或甚至於五、六次,他也毫不在意。

「那麽再一次好吗?」惠子让步道。

「不行,已经一次,再一次,结果,弄到後来,非得折腾到天亮不可。」对於这种任的女人,不可以让步。

「我们可以再见面吗?」惠子可怜兮兮地问道。

「可以。」

「那麽今晚,我就忍耐好了。」

惠子从床上下来。於是走向通往浴室的碎石上,突然她大声地叫了出来。到底怎麽啦。惠子的股间,流出男人的精液,掉在碎石上。

「你直接射精在我体内?」惠子恨恨地望着新川。

「对不起,直接就射出来了。」

「他连一次也没有射精到我的体内过,我们总是亲吻,而避免使我怀孕。」

「而你却直接射入体内。」

「糟糕,现在又是危险期。」

「我知道,如果怀孕,我会负责。」新川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惠子。

「如果怀孕了,请打电话到这里来,打胎的费用由我付。」

「如果怀孕的话,你出一半费用,一半由我自己付,因为我也?a href==_bnk性鹑巍!够葑邮障滦麓u拿?br />

「咦!你不是大学教授,所谓大学教授是骗人的?」惠子交互看着名片与新川。

「不是大学,是淫垫的教授。」新川不怀好意地笑着。

「淫垫,那是什麽?」惠子脸上一片狐疑。

「淫垫。也就是使女淫乱的老师,那就是我。」

「什麽!是这种淫垫?」

「是啊!」

「我是淫乱专家。」

惠子咕咕地笑了出来。她愈笑愈大声,最後竟然捧腹大笑。在笑声中,女人的下体会微妙地起了痉挛,女下体内的男的精液,更是滴落在地上。

第二天黄昏,惠子打电话来。

「是淫垫的老师

吗?」惠子娇嗔地问道。

周围全是上司与同事。

「是,我就是。」新川眼珠子乱转,巧妙地回答着。

「今晚碰个面如何?」

「这个」

「我一直忘不了你的角。从上次回来之後,作梦都梦见你的角。如果再玩一次,一定不会作梦的,我一定是欲无法获得满足。」惠子知道新川只能装迷糊的样子,让她更开心。

当他拨出肉棒时,她满足的睡着了,现在竟然说欲无法满足,新川有点不高兴。

「今晚见面好吗?」

「我想不行的。」

「我知道,你讨厌保险套。」惠子发狂地叫道。

新川怕电话里的声音泄露出来,慌忙用手压着听筒的外侧。

「好吧!不要用保险套。如果怀孕的话,我会叫我的男朋友付所有的费用,我是说真的。」惠子叫道。

新川又用另一只手压在听筒外侧的手上。

她很仔细,每次都套保险套避免怀孕,因此,即使是再怎麽玩,也不怕会怀孕。她这麽说,但是在办公室,他也不好回答。

新川想,看来不碰碰面,可能行不通。虽然这女孩太任,但想起女大学生那美丽的裸体,自然令人心动。

「好吗!今晚碰个面?」惠子非常哀怨地说道。

「很好,就这麽决定。」新川重重地说道。

「好高兴哦!」

他几乎可以想像电话那端,惠子手足舞蹈的模样了。

「时间?地点?」快乐地寻问道。

「嗯」

「知道了。身旁有人,不太方便说话。因此我说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说好。首先,时间要在晚上七点左右。」不愧是大学生,脑筋转的快。

「好。」

「地点在新宿的阿鲁达前,如何?」

「好。」

「那我们再说一遍,晚上七点在新宿东口的阿鲁达前。」

「好。」

「我等你哦!角先生。」惠子在电话那端亲了一下後,挂断电话。

放下听筒,新川早已汗流 背。偷偷地瞄了一下四周。上司与同事们似乎都没有发感新川与惠子讲电话时有任何异样。

晚上七点五分,新川来到新宿的东出口。慢步踱向阿鲁达前。在阿鲁达前,站了很多男男女女,全是一脸期待着对方出现的表情。

走过来时,马上看到惠子。惠子穿了一套红色的迷你装,非常醒目。就在新川看见惠子的同时,惠子也发现了新川。惠子很高兴地向新川挥手,而且,马上跑了过来。就在变绿灯时,新川小跑步地通过马路,来到惠子身边。

「怎麽啦?不太高兴的样子。」惠子站住说。

「没事没事。」

惠子抓着新川的手,身体微微发颤。

「看到你之後,就联想到你的角,因此,膝盖突然发软。」在走向旅馆时,惠子害羞地说道。

「换句话说,已经很期待了吗?」

「不要这麽说吗?」惠子身体哆嗦着。

「肚子在叫了吧?」

「对啊,很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再去开房间。」惠子双眼充满情欲地看着新川。

「真辛苦。」

「忍耐一下,你是男人嘛!」惠子将新川的手臂挽在自己的胸前。

「奶是否想成为我的门生。」新川看着惠子。

「但是,教授的爱是博爱的,任何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门生。」惠子将脸靠在新川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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