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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三分羞涩五分揶揄两分引诱 没事你说吧(2 / 2)

“那……那是不是音儿太小,而你又不大懂得……不大懂得……挑逗?”

“挑逗”两个字一出口,我就觉得腮帮子有些发烧,这个词,是不是不大适合两辈人一起讨论?方向东会不会在心觉得我……?是不是聊得尺度太大了些?我内心十分犹疑。

“阿姨,您觉得您女婿是智商不够还是情商不够?生活里都这么有情趣,那事还能笨?”看的出来,方向东也在调整自己内心的讶异,尽量做到平和平静。

“那你就主动一些好了,这事有那么难?”

“可是我觉得好难……”方向东突然直视我,无辜的眼神,有试探,有诱导,有迷茫。

“也许是音儿太小,这方面还没通,没有找到真正的感觉……你好好引导下。”

我躲闪地说。

“怎么会不懂啊?”

“恩……恩,可能是刚开始做爱,所以才不懂吧。”话说到这里,已经要开始躲避方向东的眼神了……为什么要聊这些话题?我要不要即刻起身回房睡觉?

可是为什么,钟表滴答滴答地走,我却丝毫的睡意都没有?电视的屏幕闪烁着多色的光,屋子里忽明忽暗。

“不可能!她18岁跟我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方向东倒是平静。

这话我实在不好应答,虽然他的问话里并没有责备我的家教的意思,然而我还是有些不安。

“据我的情报,还是前后有两个男的。”

方向东继续平静地说,那无关紧要的态度,像是在说“天晴了”之类的话。

“不可能吧?我一直管的很严的。”他的话还是令我吃惊。

接着他又徐徐地说出是谁是谁,在哪里等等。我有些尴尬。

“放心吧阿姨,我没处女情结,我说这些只是觉得对我们之间的这种状态感到不可思议,感情挺好的,为什么就哪方面……”

“现在的年轻人……都想得开,和我们的思想不一样了。”我感叹着。

“其实无所谓,大学生就是

谈恋爱的正常,我理解,也从来没在我们之间提过各自之前的事情。”

“哦……那这就是所谓的性伴侣了?好像现在的大学生,如果身边没这样一个人,是很没面子的?”

“阿姨,呵,没想到,您还是挺了解现在的年轻人的。”

我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

“所以阿姨,既然小音在这方面有经验,就该是件很享受的事啊,怎么会…

…“

“是啊,是件享受的事……”

这句话刚出口,我就觉得有些过分了……分明有了继续深入的意味……他不会觉得我……为老不尊吧?

“阿姨……您继续。”方向东欲言又止的,我感觉,他可能在内心惊叹……

这么说着,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的心猛地收紧一下。

时间不知不觉已是到凌晨两点,我不安地看了挂钟很多次,既希望不要再聊下去,又希望一直一直聊下去,我甚至担心方向东扭头看时间,他若看,必定是觉得要睡了……好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和我聊过这方面的事情,这么对等地、深入地、毫无芥蒂地聊过……也许我在病人面前可以侃侃而谈,可是在他面前,我有小心,有情不自禁,有倾诉,有教导,有安慰等多种感觉的糅杂……幸好,他一次时间也没看,身子也是不知不觉中扭过来,几乎要面对我了。

“恩……你呀,你要多调情,女人是需要带动的。”

“阿姨,您放心,在这方面,我不在人前,但绝不落于人后。”

“那怎么?”

“不知道啊,所以我才问您呢。”

我微闭双目,突然想到一件事,便无奈又似幽怨地说:“在这个家,你就忍了吧,也许,这是遗传呢……”

这话说完,内心涌起一股悲凉意……

6、暧昧渐生

“遗传?阿姨,这……也能遗传?”方向东语气无根基,飘着出来,似只是单纯的不相信,但是他看到我的瞬间严肃,或者说瞬间情绪的低落,后面几个字是很低很低地挤出来,一副不求甚解的意味。

“这到底遗传不遗传,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也太凑巧了……”我的思绪瞬间切换到二十多年前。

“我嫁到他们家的时候,看见公婆晚上分开睡很奇怪,就问过你叔叔,你叔说他父母三十多岁起就分开了。当时我还想,是不是感情不和什么的,后来发现其实一切也都还正常,我们后来不也那样了么……所以头几年,我以为也许夫妻就该是这样的。”

“嗯。”

方向东很安静地听着,我也感觉面前开了一扇门,拥堵多年的心事,像洪水一样,就要流泻了,我再也不想禁锢自己,我要释放,也需要这样做。

“我的第一次,不是新婚那夜。”刚说完半句话,看见方向东的眼睛睁很大,不禁笑了赶忙解释前半句,“结婚那晚,他喝多了,闹洞房的时候他就醉醺醺地,眯着个眼,看我被人戏弄了会,就直接睡着了。作为小姑娘的我,那会被闹洞房吓着了,也有点委屈,本以为人们走后,他会安慰我,可是,我什么都没等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很别扭地撕扯过,但是我不想让他近我的身子,说不清的一种恐惧和反感,他也不知道化解我的忧虑……第四天我们就去旅行了。“

“旅行结婚啊,阿姨您那时候就很潮啊。”方向东适时插话,以示自己听的很认真,我笑了笑,继续说。

“旅行的那天晚上,才真正地完成了第一次,不过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当时他买来一瓶白酒,就几下,灌醉了我,然后就发生了。我从女孩向女人走的那一步,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整个缺失了,在我的人生里成了一个空挡。醒来,只觉得身体不适……”

方向东沉默地听着,嘴唇紧抿。

“婚后的时间里,还能略微频繁些,但是,他做这些事,很程式化,没有弹性,没有温存……感觉就像……我是个存钱罐似的,他身上的硬币多的装不了了,才会想起来,晃荡晃荡我,蹦愣愣扔进去几枚,听个脆响……现在人们都讲什么温存啊,前……戏啊什么的,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更是什么都不想。需要了,分开腿,就……等我有了音儿之后,我们就很少了,可以说是极少。因为他身体也不大好,状态让他自己也很懊恼,常常折腾半宿都起不来,后来就基本分开了,加上他后来调到h 市……其实这么多年下来,也渐渐明白一件事,人是要认命的,如果你知道一切无法改变,然后你就会有一种接纳她的姿态……所以,这些年,外人看我的话,过的也是很舒心的,事业不敢说有成就,但在医院里也是受人尊敬的,家庭稳定,你叔和我都很维护这个家,没出现什么大的裂痕,音儿也争气,人呢,这一辈子,这样的结局的就该满足,你说呢?”

方向东还是沉默不语。

我在他的沉默中慢慢体会到一丝丝的悲凉。我的人生不幽怨,看似完美,里面却十分地空洞,我从来不敢正视那空洞,就像我站在一口深井的旁边,我总是背对着井

口,从不敢回头看,一看,就怕深井里映出一副憔悴面容,或者深井里会渗出一股拉伸力,瞬间将我拖拽进去,在刺骨冰寒的井水里,溺我而亡。

“其实我也对人生产生过幻想,说是幻想,因为她和我的生活总是无法融合在一起。他刚开始调到h 市的时候,间或回来的时候,我总是有些殷勤的,常常早早地洗干净,铺好被褥,孩子妥善安排,只等着他,可是他总是有借口,呼朋唤友地就去喝酒了,回来不是半夜就是凌晨……我这颗心,从来都是把幽怨深深埋藏的,久而久之,也许,看似,我们都不需要了吧……”

说到此处,伶仃的泪水,开始一滴一滴地流。

在一个小我二十多岁的大男孩面前,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我竟至于流泪了,并且毫无掩饰。

“不是小别胜新婚么?”方向东看着我流泪,怕是不知所错了,于是低低地追问。

“呵,这事,一个人想有什么用……”我伸手去拿纸巾,方向东已抽出一张纸递到眼前。擦了擦久藏的泪水,我说,“所以,你也迁就一下吧,音儿还小,你们多沟通,肯定会改善,不像我,都忍了一辈子了。”

“可是,阿姨,您这样条件的,完全可以有个人啊。”

“呵,你这孩子,我们那时候是什么时候,男女关系那么敏感,大单位本来就容易风言风语的,再加上你叔也不在我身边,哪里敢和别的男人走近啊,除非不要脸了……其实那时候追我的同事和同学也不少,我都知道,但都不敢接受。

人呢,忍耐久了,就习惯了,慢慢也就没那些想法了。你要承认,每个人的冲动都是有时限的。过了冲动的时候,或者冲动的年龄,就很难起波澜了。“

“那,您也太辛苦了,既然您都认同性伴侣。”

“年轻的时候,虽然有这个念头,但是自己告诉自己是不对的,既然不对,也就不想了。”

“您还可以抓住个尾巴,还有时间啊。”

方向东的这句话,让我盯着他看了两秒。果然,他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我也从犯楞的状态回转过来。

“老了,呵,不说这个了。”

方向东很听话地岔过话题,此事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他也没说要休息的话。

而我,沉浸在释放自己的快意中收不回来,很久以来没有的感觉,让我轻松,让我迷醉……一辈子忍住不说性,一辈子把性当作一个脏抹布,到处乱塞,只怕看见,只怕污了眼睛,这时候,一旦说开,就怎么也丢不下,甚至,甚至当方向东把话题岔到别的上面去,我也会巧妙地绕回来……谈性,让我觉得头顶有了一小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您哪里老了,我的建议考虑下吧。”

“不行,我一辈子清白,老了再出点事,不划算。”

“那……买个成人用品来吧”方向东诡谲地微微一笑。最深沉的夜里,这些话,开始没了距离。

“去,不要。”我竟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似有微红微烫的感觉,不知方向东有无察觉。

“那有什么,自己在家用,长期压抑身体不好。”

“不敢,也没地方放。”

“这么大个家,还能没地方放?”

“你叔就爱翻东西,每次回来,都要把他的东西整理一遍,哪儿他翻不到啊。”

“哦,不爱干活就爱翻腾。”

“是啊,把他的东西看的很紧。”

我感觉,话题到这里,已经全然没了距离,方向东此刻不是一个小我二十多岁的下一辈人,也不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只是,只是我的一个倾诉和交谈对象。

我终于止不住好奇地问:“那东西哪买啊?”

“满大街都是。”

“不敢买,去那买……就羞死了,唉,肯定会有人说这个人不要脸的……算了算了,老了都,无所谓了。”

“不能啊,正因为失去了一辈子,现在才要抓紧。”

“呵呵,你倒理解我。”很奇怪,我已经找不到禁锢我的双手,我觉得说话很自由,这自由,是这一辈子我从没有感受到过的。

“要不这样吧……”

“嗯?”

“我买一个给你。”

“切!不要!”我一下子不敢看他。

7、放任的夜

“那有什么啊,我网购一个没人知道。”

“真不要,放家里惹事,他本身就小心眼,再看见这东西……”

“你藏你办公室或那套房子里。”

“不要。”我真的摇头,“你呀……小伙,忍了吧。呵呵,你再慢慢多调调情,问题不难解决,你们毕竟还年轻。”

“您这样一说,我更没信心了。”

“音儿又不傻”

“不傻你知道她走时说什么吗?”

“说什么?”

“说你腿还有伤,就在家住,在家随便点,热了就穿个小裤头,跟咱妈在一起,没事。”

“呵呵,那有什

么,我一辈子什么没见过。照顾的病好多了,啥样的都见过……就你还不好意思,不稀罕。”

方向东傻笑了。

我也笑。

“那,那我可就不管了哦,我还喜欢裸睡呢!”

“那就裸呗,谁管你,不稀罕……自己家里怕什么,怎么舒服怎么来,我才不看你,有啥好看的。”

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摸自己的脸,还真的有些发烫。再看天色,已有一片晨光。

实在不能聊了,还要上班,于是,我说:“睡吧睡吧。”

各自起身,终于接二连三地开始打哈欠。身子也有些轻飘,大概熬的时间太长了吧,我内心里对自己充满了惊讶,对这个夜晚充满了疑惑和深深的留恋。

进房门的时候,方向东突然说:“你娃还不让我关门。”

“那你就开着呗,看你自己紧张的。”我笑笑。

“恩,这样咱俩还能说话。”

“恩,也通风……你赶紧睡吧。我眯一个小时上班去了,你就在家好好睡觉。”

说完,我无比放松地躺在床上。对面,门对门,方向东就躺在那里……他像是突然出现在生活里的一个俊美的收纳袋,将我用了一生隐藏的过往,都细细地收纳了进去,面对他,为什么没有丝毫的尴尬和芥蒂?为什么,心里想的都想说出来,甚至刚冒出来的念头,都要止不住地说出去?像孩子一样地不懂矜持?像少女一样地期待安慰和纵容?像婉转女人一样在暧昧中寻求满足?

虽说要睡,可是大脑的兴奋还此起彼伏。

不禁用手从脖颈慢慢地抚摸自己……身体明显是滚烫的,乳房,不知道何时已有所坚挺,轻轻揪住小颗粒,身体,我的身体在战栗!再慢慢地往下,往下…

…我感到了自己已深陷沼泽……多么久远的记忆!

我感到了自己很快乐。就像无数个鸟儿在心里飞扑着,要出去,要自由。

那几十年的生活,流水一般,从未让我产生过今天的悸动。身体的敏感也从未这样明显过。心内的欲望,杂草般,在疾风劲雨里,倔强地生长……李江雨,为什么你给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存留下来?你不知道抚爱,你每次的进入,都要让我疼痛,让我皱眉,你从未和我说过一些温暖的话,你让我误解了我自己一生!

我怎么了?

我是该放任这种感觉的蔓延呢还是该阻止?我还是我自己么?为什么我不能再隐忍一些,为什么我不能对方向东冷淡一些,傲慢矜持一些?这些话,分明是跨了代沟的……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毫无力量。没有力量分析,也没有力量阻止。我像漂浮在水流上的一根草,只能随波逐流,而那水波,就是……就是方向东吧?

这个夜晚,混乱了我的神经!颠倒了我的人生逻辑!我的一辈子突然像一个线团散落,一夜之间就纠缠不清了……天哪,是什么,让我从头到脚,从内到外,软绵绵的,失去抵御的力量……该怎么办?

我闭上眼,一边在自我抚慰中感受内心的激荡,一边在谨慎地自责和徘徊…

…我,就这样,在矛盾中睡着,又在矛盾中醒来,带着肿胀的眼睛,上班了。

一个早上,我的思想都停留在昨天的夜里。我渴望时间的快行。我神游似地带着护士查房,说着一些我都听不懂的语言,对护士下达一些游离在我大脑之外的命令。

时间,在我的等待和催促中,慢悠悠、不急不躁地走着,仿佛故意作对一般,前半生的几十年,似乎都没有这一个早上漫长。我恨不能钻进钟表里去,拨快它!

终于,挨到中午。

“起来没?”

“刚起来。”

听到方向东声音的一刹那,我觉得,时间,可以开始,慢慢慢慢地过了,我不焦急了,我已经无需等待了。

“午饭怎么办?”我在开始操心他的吃饭?

“一会朋友来接我,可能是泡馍吧。你吃啥?”

“哦,那你去吧。我……吃过了。晚上怎么办?各吃各的?”

“下午电话吧。”

“恩。”

于是这个下午,除了和上午一样的煎熬外,还多了件事,那就是手机调成振动,我攥在手里,一直一直。

大约四点多,手机突然呜呜地在手心里响了……我的心咚地一下,像被人扔进一个石子,激起水花的同时,那石子也落到最底。

拿出来一看——音儿的!

突然地,脸就真的红了。

像窥视别人的珠宝时突然被发现,贪心和欲念顿时无处可藏那样……可是镇静一下,又觉得,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妈,向东的腿没事了吧?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朋友那,是不是啊?妈,你替我看着点儿,他现在还是挺有魅力的,我不在,就怕他和旧情儿有点火花,他高中和大学都是在咱那上的呢……还有,向东爱吃排骨,爱吃面食,你要不忙的话,做点家乡饭,让他解解馋……我户口这几天

在办理呢,还有,我们班那个舞蹈,园长指望它能那区上大奖呢,嘿嘿……”音儿的话很多,像一层透明的塑料纸,张开,停留在另外一个空间,遥遥地,慢慢地向我包裹来……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许久,我才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好好努力……小方都大人了,你俩互相关心就好,我上班挺忙的,没事我挂了……”

挂了电话,我再看手里的手机,觉得自己就像攥了个手雷,也许那一瞬间,就会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我关了机。

8、揶揄与引诱

方向东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我正在擦地。

家里150 平米的地,我每天都会擦一遍,因为看不得脏乱。今天这么卖力地擦,也许糅杂进去了更多的想法……我实在不能安静地坐在家里,一边喝水,一边盯着电视,手里却拿着遥控器频繁并毫无目的地按键,也不能半倚靠在沙发上,做出悠闲等待的妇人状,我的心已经空的需要他的一切来填满,如果安静下来,那种欲望会在叫嚣中将我吞噬!

我只有用不断忙碌的体力活来驱赶内心太多的欲望和想法。我宁肯身体不断地出汗,也不要心里不停地发虚。也许,只有这样不断地忙碌着,才可以掩饰我的不安,才可以让方向东看不到作为女人,我那脆弱的缺口……昨天夜里的谈话,已经突破了两辈人的界限!虽说平时我和音儿之间,也可以像朋友一样谈论一些事情,但这次不同,我明显地在期待什么,在慢慢地不加控制地期待……期待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她悄然种下一粒种子,然后就迅猛疯狂地生长,在我的心里盘根错节,只要我轻轻一张口……天哪,一定会撑破自尊和矜持的外衣,像爬山虎,一片葱绿地攀爬上我的身体,将我掩埋……

手背轻拭额头的时候,我淡淡地看了一眼方向东。不打算说话。

“阿姨,您下午手机关机了?”方向东果然问。

“哦,没电了。吃过饭了?”

“恩,吃了,本来说回家一起吃饭的,联系不上您,就和几个兄弟在外面吃了。”

“你先洗洗吧。一会我要用浴室。”我把眼光调整在擦地毛巾上。

“嗯。要不您休息下,我来擦?”

“不用,快擦完了。”

余光中,方向东进了音儿的房间,又拿出一条大短裤,就进了浴室。

恩,就这样,淡淡的吧,淡淡的。

等他冲澡出来,我也擦完地了。

方向东说:“阿姨,我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里,您先冲澡,完了我洗衣服。”

我点点头,沉默中拿了睡裙去了浴室。为了不让昨天的气氛持续到今天,我特地找了件天蓝色的长袖睡裙。

当走进水汽依然迷蒙的浴室时,一股洗发水混合沐浴液的清香味道袭来,浴室的一角,果然看见叠放整齐的他的贴身衣物。忍不住,过去,捏起一个衣角,深灰色,和身体经过许多摩擦拉伸,面料更绵柔。再捧在掌心里,鼻尖轻轻凑近……一股男性的,核桃仁上面那层薄皮似的微涩又香的气味,成为两股袅袅的烟,从鼻尖,丝丝侵入身体……不由得,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

哦,不!

我摇摇头,又果断地放下他的内衣,赶紧将自己投入倾头而下的水流中……

当温热的水从每一缕发丝间,体贴地婉转地流下的时候,当双手一点一点抚过全身肌肤的时候,当水珠落满臂膀的时候,当一股溪流调皮地在乳尖打成碎碎的水花的时候……一个很罪恶的念头顽固地钻进脑海里……如果,如果,如果这双手,是方……

我不敢睁开眼,看对面水汽中白裸的自己的身体,我感觉我像是偷了方向东的眼睛,偷了方向东的双手,偷了方向东的心,在这个无法逃匿的空间里,来和这个寂寞的身子约会……

不管了!

任由想象吧!

……我终于洗了个漫长的澡。走出浴室的时候,方向东坐在沙发里,直直地看了我最少三秒钟。

怎么?

我快速反身进了浴室,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脸庞水润粉白,头发因为还没有吹干,湿漉漉地,有些紧贴额头,有些紧贴脖颈,有些发梢顺流出一些水……

哦,天!我赶紧伸出左手,捏住右乳部分的衣服……水打湿了!乳头紧贴在棉布上,一个微微发黑的点,又因为身体和布料的摩擦,那个凸起竟十分地明显……

一个手无法把衣服弄干,赶紧两个手揪起衣服,拧水。

恩,似乎看不到了。我才出了浴室。

方向东这下不看我了。

“早睡吧。”我对他说,准备回房间。我知道,刚才洗澡时的放任一定不能延伸到这个时候。

“可是,阿姨,陪我聊会小音吧。我的问题不是还没解决么?”

方向东的话,是个带了倒刺的钩子,将本来就没多少抵抗力的我很轻易地,就拉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而那钩子的倒刺,同时刺的我的内心一下

一下地疼,频率就是心跳的频率。

“阿姨,您觉得小音爱我吗?”

“爱不爱你该知道的啊。我怎么会知道。”

“我是说,她这么不配合的,算不算爱我?”

“不爱你应该不会想着要和你结婚吧。”

“可是,您要是爱一个人,会让他在生理上忍受折磨吗?”

“你很……?”

“恩,很压抑,又没办法。”

“那你平时咋办?怎么……解决?有人没?”

“咋办?自己解决呗……左手换右手,没人。或者做梦跑马咯。”方向东倒坦然,说几句,双肩一耸。

我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总是这么容易拐到性上面,我本来只是想端起架子,泛泛地说几句,然后就回房睡觉的,可是,面对着方向东,我口里说出的话,和我想要的,总是背道而驰……我竟然是探求的口气!我竟然在推动着话题继续深入!

“恩,你年轻,需要是强烈些。”

“但她也太不负责任了,总是去去去地打发我,您得教育她。”

“呵,这事……我咋说?我对她说过,让你们别图快活注意避孕。她说你们很注意……我总不能去说多做做吧?”

“唉……”方向东叹口气,这口气里竟有男孩的一种故意顽皮。

“多调情吧,女人需要的。”我说。

“恩,我很能调的,算是很有水平了。”

“哦?”

“我怎么样都行。你是……我没法给你说。”方向东话里带着三分羞涩,五分揶揄,两分引诱。

“没事,你说吧。”

“那,我说了……就是,凡是现在的方式吧,我都会,都能为她去做,不只是传统的男上女下了。我就用过嘴,让她飞起来……”

“呵呵……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竟然笑了,很响亮的一声,像毫无城府的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觉得方向东坦诚地过分,又也许觉得这对话又开始没了周围隐形的藩篱,我觉得开心。

“你和我叔咋样?”方向东突然问。我感觉他从刚才的不看我,到叫我过来聊天,到问这句话,就像在给我挖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想看着我,毫无知觉地跳进去。

9、不小心看见

跳就跳吧,说过的话,又不在空气中留痕迹,最多,只留在他的心上……再说,一个人一辈子,能有个对象去敞开胸怀,把那些郁积在心的话说出来,何尝不像拿出一床藏在柜角的发潮的被子,晾晒在自家园子里的阳光,散一下那深浓的霉气?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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