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了,我是吃了一惊,老白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说实话,我这好多年遇到的
事不少,但就这等希奇事还真少见,不由分说,忙用手推开那男的,可哪知道那
男的倒像似使了吃奶的劲,抱得死死的,一下还真推不开。”老胡说到这时冲着
菲姐呵呵的笑了笑,菲姐没有任何表情,他倒显得尴尬,便继续讲道:“我正准
备大声训斥,那男的先开了口,道: 大哥,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求你了。
我一听,大惊!好小子,心下思索,看他刚才舔得那么带劲,现在又要求我带
他走,搞个什么鬼,便没理他,哪知让他舔下体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揣起那跪
在地上的男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得那人一头栽进尿槽,半天都不能爬起。我一
见顿觉有气,哪有这个理,便推了那人一把,想为被打的那个男人出出气,也确
实是自己看不过眼。”菲姐点燃了一支烟,猛抽了几口,淡淡的抛出几句话:
“你倒蛮正义的,敢打抱不平,你知道么,那被打的男人是自愿的,就如同在
骄龙 一样,那些狗是自愿的,这人理你都不知么!”老胡被这么一说,半天无
话,只是呆呆的出神。我坐在旁边听得有些不耐烦,但始终不了解菲姐所说的
骄龙 的狗是什么意思,也点了一支烟,悠哉的听他三人说。
过得一会,老胡叹了口气,喝了口放在桌面上的啤酒,继续道:“那人身体
倒结实,推了一把完全不觉得,后来就闹开了,我和老白本来就一肚子气,正愁
没处发,这是个机会,正好出气,便动了手,毕竟我和老白是两个人,打他一个
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打得他满嘴都是血,那人便发疯似的乱叫,不一会,厕所就
冲进来数十人,有老有少,但刚才那个经理,也就是什么男权二当家却不在此列。
四个保安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和老白押到墙角,一阵毒打,还好这回将头护住了,
脸上伤得较少,不过周身的痛更是加深了。说实话,还是老白厉害,如果不是他
……”“我怎么?我怎么!现在都推到我身上,我还不是怕你挨打!”老白抢过
老胡的话说道:“我当时只是把被咱们打的那个男人扯到跟前,想要要挟他们,
不就是干了这个么?其余的事都是你做的。”老白也不是个傻子,生怕老胡七讲
八讲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但又不好随时打断他的讲话,只是在关键时刻为自己
辩护一下。
老胡冷冷的笑了笑,道:“是的,你只是把他拉了过来,不过拉的位置可不
太好。”老白道:“怎么不好了,你说拉他哪,我这不是急出来的么?”菲姐不
耐烦的道:“快说快说,拉了哪?怎么一点责任总是推来推去的,烦不烦!”老
白和老胡对望了一眼,不知说到这份上来,下面的话当说不当说,老胡向老白使
了个眼神,老白一脸不高兴,低声道:“不就是那男人的下体么!这有什么大不
了!”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自己似乎都听不到了。“哈!哈!哈!老白,有你的,
那玩艺儿给你捏住了,他不痛得哇哇叫!”菲姐笑道。原来老白为求自保,便想
到了刚才被他和老胡揍得满嘴是血又大声嚷嚷的男人,由于这个男人刚被人舔过
下体,阳具还没来得及全塞进去,于是老白就使出全力,将那男人的阳具拿住了。
老白没有回应,老胡赶忙道:“确实是这样,那个男的被老白这么一捏,嚎得像
猪一样,果真这招见效,四下围攻的人都不敢再动手了。”菲姐依然是笑着问道:
“那是他们的客人,他们肯定不能在向你们动手了,否则谁还敢去 凰吟 呀。”
老胡道:“可问题就是那个人他好象不是他们的客人,是他们的主子。”菲姐收
了笑,问道:“你怎么知道?”老胡道:“老白拿住那男人的阳具时,所有在场
的人都跪下来了,大呼什么 太子,太子 的,我瞧那男的起码也是个当家的呀!”
菲姐的脸此时变得铁青,口张得老大,颤颤的道:“太子,太子,你伤了凰吟的
太子,不会吧!那是他们男权武汉当家的儿子,你……你们……,我还道是什么
客人角色,陪个不是就完了,可他是什么角色呀,你知道么!”菲姐激动得话都
说得断断续续,又道:“你知道么!知道么?太子和我们骄龙的当家女皇天女是
一个辈份的人,你的狗胆太大了。”老胡和老白一听,全身一颤,老白哆嗦的道:
“不会吧,怎么办,我们虽已走脱,但老胡的手机当时在乱中丢在了凰吟,前天
有个恐吓电话打来,说要来寻仇,要 制 了我们,你看这该怎么办。”菲姐叹
声道:“制了也好,现代公公。我也没办法,不过有个人你可以去求求,但老白
刚犯了错,重新到骄龙,可能那个人不会卖你的帐。”老胡和老白同惊道:“谁?”
菲姐没做声,只是做了个跟随的手势,便起身向吧台走去,二人也紧随其后。
现在两个台位就剩下我一个人,偷听的兴致还没灭,可说事的人已然去了,
心中也顿生不少疑问,到底菲姐所说的是何人,什么男权,什么太子,好像自己
倒似一点都不懂。平日看的s书不少,接触网上的s内容也不少,但今日接触的
东西好像以往都未接触过,感觉自己像个新生儿一样,全都是新事物,更像是个
井底的青蛙,出来后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自己的了解好像坐井观天,知
之甚少呀!
坐了会,人睡意又来,迷迷糊糊的不知又趴了多久,只听得耳边有人细声轻
唤,待得清醒,原来是准备打烊的服务人员唤醒了我,一看表近三点了,揉了揉
双眼,准备起身离去,发现吧台那还有一个人在抽烟,不是别人,正是我千想万
想的蓝裳女孩,也是骄龙的公主。心下大喜,好想同她说一两句话。微微的灯光,
黄黄的烛火,一张透着天真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上映着淡淡的红光,在这种环境
的衬托下,不是能用美艳来形容的,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我慢慢的走到了公主的跟前,不知为何双腿竟全然无力,
双双一软,竟然蹲了下来,低声的道:“我想到骄龙来,您可以答应吗?”她笑
了笑,叫我抬头看她,我一抬头,不禁被她的美艳震慑的“啊”的叫了一声,一
股无形的压力直射下来,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顿时觉得自己被一张透明的
网罩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她将美艳与霸气结合的太完美了,让人不得不服,一
时之间有种希望被永久奴役的感觉在心中涌现,而且比早些时在新天天一见时的
感觉还要强烈。原来早期读过相关的s的文章,当作者描写被s 征服时的那种全
身心放松,好似将身体全部捐出,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极度自由与幸福的感受时,
还以为作者在杜撰,但到得此刻,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种感受就是这样。
她轻轻的对我说道:“为什么要到骄龙来?”我心中一惊,她这一问是来试探我
的么?心中不敢多想,只是低着头,小声道:“想来打工。”其实从老胡和老白
包括菲姐的对话中,我是不能了解“骄龙”的性质的,是否提供调教等业务,所
以当时并没有用调教这个词,而是用打工来解释。原因也有二:一是不了解骄龙,
二是不了解眼前的这个我心中的蓝裳美神,被人称之为公主的女孩。她笑了笑,
道:“打工,打什么工,这儿不缺人。”我一听急了,忙道:“我原来从事过服
务行业的工作,对服务比较有经验,能把好多事做得更好,希望在这能一展我所
学。”我也是这样考虑,先前的工作确实不太好,每月收入平平,可能骄龙的收
入会更低,但多了能和公主在一起的幸福与精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划
得来的,哪知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来推辞人,心下已凉了半截。公主继续开玩笑似
的说道:“人是不需要的,可玩具狗却还差一只,愿意么?”我的心一颤,不知
如何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公主收了笑,冷冷的道:“做玩具狗,感觉自己
配么?想到骄龙来打工,明天去人事部吧,别来找我,好么!”我急道:“我不
是…我…上次,我只想调……调,我”由于情绪的激动,我话都不能说得流畅,
再则由于“调教”、“女王”、“s”这些词都还只是网上用过,实际生活中到
底有没有这些存在
还是个问号,所以不敢贸然将这些词用上,否则那女孩如果非
这类人士,岂不尴尬,故而使本来就紧张的我更加说不清话。“不用再说了,你
想什么我知道,有机会再说。”公主道,说完转身离开了吧台,向门口走去,不
多时便消失在酒吧的黑暗中。
《食金五》
第二日,我真的到骄龙来,找到了人事部经理,表明了我的求职意图,填了
份申请表,面试一番后,没有任何复杂的手续,竟然通过了。回头将手头的工作
一辞,打从明日起就在骄龙上班了。所从事的工作依然是最基层的服务人员,我
也不求什么高收入高回报,但求能和自己想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当日无话,
回家蒙头大睡,梦都没做一个。
第三日便正式来骄龙上班了,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她受的人事部经
理的指示,安排对我进行工作前的指导与帮助,说是指导还行,但帮助就全然别
指望了,那妇人一副穷酸像,仗着自己早来几个月,对所有的新人指手划脚,有
道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一服还不行。”
惹得人人反感,均想共诛之,但又有碍自己的发展,故五六个新人也就顺其自然,
无的谓了。
骄龙是一所有两层楼且有四十多间包房的酒吧。由于营业的性质,白天这里
几乎放假,只有几个新来的服务生在小心的打扫着细微处的清洁,只有等到下午
三四点钟时,各部门相应负责人才陆陆续续到来,这的收班时间比较晚,上早班
的服务生要做到晚八点多才走,上晚班的相关负责人和服务生一直要守到几乎天
亮,如果上晚班的白天不睡觉,那晚上肯定受不了。
经过了四五天的工作后,我发现我起初的想法和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本想
借这个机会能多和公主在一起,想了解她到底是不是s人士,但从进骄龙到今天
始终没见到她一面,不知是机会不好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现实总是与理想相差
好多。娇龙应算是一个极为正常的娱乐机构,它设有楼面部,客房部和商务财务
部等部门,每层楼面又都有管事的主管、领班,共有三个经理,一个负责楼面,
一人负责人事,还有一个负责财务,某种意义上讲算是比较正规,和s之类完全
没有什么联系。
我不耐烦的从事着厌恶的清洁工作,每天几乎如此,而且都是上早班,几乎
是早九来晚九走。可能自我之后也没有什么新人进来,我们五六个算是这段时间
的最后一批新人,总是做比别人苦的活,干比别人累的事,却没落个好,个个腰
酸背痛,头昏眼花,最后总是埋怨一番,第二天又照旧!
有一日,我来的特别早,由于家中无事可做,便想早点来骄龙,因为这的员
工休息室有张三尺来宽的大沙发,若在这上休息,比家中要舒服好多,况且又不
会受赶时间之苦,不过这位置一般总有人占,这日也不例外,一个三十来岁的中
年睡在上面,嘴里衔着根烟,周围还坐着三个人,那三人好像在听睡在那沙发上
的人说什么。我凑过去,四人同时朝我一望,弄得我一噌,感觉自己好像个不速
之客。四人中睡在沙发上的是老掉牙的员工,据说他来骄龙已有五年了,三十五
六了,至今还是个员工,而且从以后的趋势来看,想提升的可能性相当小,他姓
刘,人家都称他为刘头,因为在员工中资历最老,但也可变相理解为“留头”,
除了头,其余的都可以不要。那三个听众都是新人,一人叫小高,还有两个一人
姓,都姓徐,一个叫大徐,一个叫小徐。四人一见我来,都不说话了,我暗自好
笑,你们几个说什么话这么保密,来个人就一敢说了。我一时兴趣来了,便也找
了个小板凳,坐在四人旁边,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说话,小徐最先道:
“刘头,你说,没关系,他是咱们新人队伍里的,不会乱说的。”我一看小徐正
在对我偷笑,便忙道:“对,刘头,我是新人,我肯定不会瞎说话的。”刘头看
了看我,也没再理会,便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道:“刚才说了,你们要记住,骄
龙有间包房是不能去的。”小高插口道:“你刚才说有个顾客在里面,被数个人
用棍子乱打,不会是真的吧?”刘头道:“个家伙,放个什么屁!老子说了不要
再提这事,哪个再提我跟他急!!”小高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说话了。刘头继
续道:“有些事你们是不懂的,老子原来也不
懂,电视里的喜欢受虐的人怎会活
在咱们现实中,而且还那么多,不过这事不是老子当时亲眼看到,打死也不会信
呀!”刘头讲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生怕那几个听不懂,又用手比划好半天,
但终究由于表达能力有限,仍未说个什么名堂来。只听他又道:“那场面你看一
眼就会吓个半死,我当时什么都不明白,只是两眼发黑,双脚发软,想走也不能
走,那场面,唉,说不出来!”大徐长得一脸精明相,半天不作声,现下也只是
自叹道:“可惜那惊险场面我们也只能想,看不到呀!”“怎么看不到,你们都
是新人,每天不到晚上十点就都走了,那场面每天快十二点才开始。你们慢慢的
做吧,以后成老员工了,上晚班时还愁看不着吗?”刘头笑了笑道。我和小徐都
同时睁大了眼睛,论s的大致理论了解,可能我要比他们高出一点来,但理论总
是虚的,现实生活中我的s经历几乎为零,和刘头那切身体会相比,还差好远。
我望了望小徐,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两人似乎找着了点默契,暗暗笑了笑。
今天的活不比往日少,但做得却格外轻松,到了晚上八点,人依然不觉得疲
劳,轻松收拾衣物,悠悠出了大门,赫然发现小徐在外等着我,我丝毫不觉得吃
惊,二人又是一阵大笑,各自的心思好像对方都猜透了,我故意问小徐:“怎么
还不走?”小徐也不点明,道:“等你呀,你现在走吗?”我笑了笑,道:“我
现在不走,你先走吧。”小徐也不是个傻子,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去看,不
怕寂寞?”我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道:“好小子,你和我想到一
块去了,不简单!”其实在工作中,我和小徐算是比较好的合作伙伴,这种好也
是相对的,这种服务行业不同于其他技术或经销行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比较
淡,只不过和小徐在某些观点与看法上略有相同,谈得也比较投机,故而算是比
较好的同事。小徐被我这么一拉,也是激动万分,忙道:“今晚有好看的了,咱
们先去吃他一顿,等到十二点钟再回来看热闹。”我点头同意,便和他在附近找
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小炒和烧烤之类的东西,慢慢吃起来。那会儿,我俩谈得
更投机了,海阔天空的吹,但半分都未扯到s上来,只是聊一些对当前形势的看
法,骄龙哪个最能升职之类的话题。期间得知小徐的年龄只有二十四五岁,高中
毕业,但生活阅历确比我丰富许多,我自叹不如。就这样吃了好一会,一看表才
十点多钟,小徐和我又上了会儿网,一直到十一点半才慢慢渡到骄龙来。此时的
骄龙是灯火通明,门外的迎宾抢客源,见到了客人如同见到了祖宗,喜上眉梢,
一阵打情骂俏声过后,又是拉又是搂,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整个场面好生热
闹。我和小徐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员工通道进了里面。走着正好,突然小徐停下
脚步,望着我道:“今天的事你我谁都不可说出去,保证!”我自然答应,小徐
这才放下心,继续走路。门卫见我二人是内部员工,也没怎么多问,就放我二人
进去。我下午来的时候刘头的故事已快讲完了,故而不知他所说的看见人受虐待
的那间房间在哪,只好跟着小徐,随他慢慢的找。找了近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
倒时引起了骄龙部分老员工的怀疑,不知我二人这么晚又来做什么。
就样找了一会,碰到熟人就说回来拿换洗的衣物,倒也没多少人细问。又找
了一圈,最后我和他的视线都落在了二楼最深处的一个中等包房上,这是包房就
算是白天也不让我们做清洁,当时得到的解释是:“此包房为临时仓库,无需你
们做清洁,待会有人做。”我二人蹑手蹑脚走到那间包房门前,贴门倾听,里面
好像有人说话,但声音极轻,我二人一惊,本是库房,怎会有人声,不会是小偷
吧,如若是,那抓到后我二人的功劳就大了。于是轻轻推了推门,那门未锁,这
一推由于力度把握不好,竟全推开了,里面不光有人,而且还有好几个人。我发
现小徐的下身在慢慢涨起,我也不例外。里面的一幕实在令人太惊讶了。
四个男人,两个女人。四个男人趴在地上,贪婪的舔着两个女人的两双脚,
每个男人都抱着一只脚来回的狂舔,舔了又闻,闻了又舔,两个女人抽着烟,尽
情的享受着这等伺候所带来的快感。我一看那两个女人,都好眼熟,一个不是菲
姐又是谁!另一个不是在
骄龙任迎宾员且那日在新天天所见的白裳女孩,又是谁!
食金六》
这一惊倒着实不小,四个男人舔女人的脚,菲姐和白裳女孩竟是s类人士,
原来只有在网上或小说中所见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了,而且和自己贴得那
么近,不由得双腿发抖,全身发麻,如同置身在梦中一般,昏昏沉沉,不知所措。
小徐的嘴张得比我还大,我斜眼看去,他裤档鼓得老高,原来这家伙有这嗜好!
包房内的六人见门外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便大为恼火,只听得菲姐大声
道:“哪个部门的服务生,好大胆子,骄龙禁地也敢来,还不滚!”这一叫倒惊
醒了处在半昏迷状态的我和小徐。小徐用力的揉了揉双眼,继续睁大双眼往里看,
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已然开赶,何需赖着不走,搞不好她们告到经理那,
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忙拉了拉小徐,示意要他快走,可小徐此刻哪听得进我
半分,口里含含糊糊不知念些什么,脚上却是半步都不肯移动。里面舔脚的四个
男人中有两人放下手中的脚,同时转身站起,朝我们这边走来,细看这两个男人,
一个正是那日所见的老白,还有一个不是别人,正是老胡。
老白和老胡朝我们这边走来,小徐丝毫没意识到不妙的事即将发生,依然呆
呆看舔脚,我还未来得及拉小徐走,已被人拉住衣领,用力一拽,竟然给硬生生
拉进包房。刚跨进包房还未站稳,老白和老胡又对我二人用力一推,由于力气过
猛,我们便重重摔倒在地,趴在那两个还在舔脚的人身旁。
小徐像着了魔似的,对刚才的情形完全不屑一顾,哪晓得自己是怎样被拉扯
进来,又是怎样被摔倒在地的,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舔脚。老胡和老白像个天神,
在我二人身后竖着,动也不动,倒是我二人像个囚犯,被押着进来,等待两个女
人的审判和裁决。我推了推小徐,埋怨的道:“你小子把我害苦了,叫你走你不
走,现在怎么办!”,小徐依然一副痴像的看着两个女人的脚,这可把我激怒了,
一巴掌打到他的头上,小徐“啊!”的叫了一声,慢慢才从会过神来,四周一望
全是昏沉沉,只有左边墙脚开着一盏十来瓦的红灯,照得房内幽暗幽暗的,不禁
害怕起来。由于刚才我二人是推门而入,门外四十多瓦壁灯照得里面还算清楚,
现下我二人已进房,房门又给老胡与老白关了,里面所有物体的可视程度是只见
其形,不见其容,包括人。小徐望了望我,又乞求的望着坐着的两个女人。两个
女人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照旧她们的舔脚活动。我和小徐趴在地上,哪敢动半
分,原因有二,一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慑,二是惧怕身后两个一米八个头的男人。
就这样趴了近十来分钟,我和小徐准备缓缓站起,陪个不是好溜之大吉,哪
知一个熟悉的声音将我二人再次推下,“想走,小朋友,好玩吗?这位小弟弟好
像很喜欢我的脚,不是么?”说话之人正是菲姐,我抬头看去,由于灯光的原故,
菲姐的容貌实在无法看清,那日在骄龙听她说话时,也未注意到她的模样,不过
自那日后,再也没见着她,今日也只能说是第二次见面。借着弱光,隐约见到菲
姐穿着一件紧身内衣,不知是灰色还是深蓝色的牛仔裤,光着脚。听骄龙的人讲
道,菲姐只有二十三岁,由于出道比较早,便称她菲姐,在骄龙客房部任职。菲
姐又道:“小朋友,在想什么呀,想不想闻闻我的脚呀,哈哈哈哈!”几句话说
得销魂蚀骨,淫荡无比,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如此的诱惑,还不一扑而上满足自己
的欲望。况且我和小徐的体内又有着s的嗜好,听得此话不等说完,便想冲上前,
抱了她的脚猛舔猛闻,可小徐还是先我一步,菲姐的其中一只脚被先前那个男人
舔着,另一只被近乎疯狂的小徐牢牢抱住猛舔,哪还有我的份。菲姐一脚将小徐
蹬开,不耐烦的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呀,小朋友,你好可爱,同这些叔叔伯伯
一样,爱闻我的脚,但是你有资格闻和舔么?”边说边用那只脚在小徐的脸前晃
动,小徐又禁不住不诱惑,双手捉住那只晃动的脚,放在鼻前细细的闻。菲姐猛
然站起,一脚踹到小徐身上,小徐被踢翻了个筋斗,一头栽在墙脚。菲姐回坐后,
老胡和老白抢上前去,一人给了小徐一巴掌,老胡反手也给了我一巴掌,骂道:
“叫你们别动就别动,还动!”我脸上火辣辣的,出于气愤顶了一句:“你凭什
么打人,我又没舔!”老胡哪容得我再说,抬手准备又打,忽听得一人道:“老
胡,没完没了了么。”,我侧眼望去,原来是坐在菲姐身旁的女孩说话。这个女
孩自上次新天天一见之后,对她的印象甚好,当日不是因为蓝裳女孩绝色过人,
她的容貌也算是极品。再次见面是那日在骄龙,今次是第三次见面,见到自认为
的老熟人且又替自己说话,自是百感交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感激。菲姐淡淡
的道:“小朋友,有人救你呀。”从开始到现在,菲姐一直称我二人为小朋友,
可能论年龄我还长她几岁,不知是从入行辈份上来划分还是从我二人的行为上来
区分,我一直都未太在意,便回答道:“谢谢菲姐。”菲姐非常吃惊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我便将自己在骄龙的岗位性质告之于她,菲姐又问
及我二人为何找到这来,我只好将上午所听刘头讲的事情一一道来,所涉及刘头
的事极少,淡化话出刘头之口,强调听别人说,菲姐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对旁
边的女孩道:“想不到这事传得这么快,楼层的几个服务生都知道了,莹莹你看
呢!”原来这个女孩叫莹莹,好动听的名字,如人一般,骄美可爱楚楚动人,不
禁心中一阵窃喜。莹莹不住的摇头,一时没有话可答,菲姐又说道:“没办法,
正当生意,又不是见不得人,不管他。”说罢,抽出先前趴在地上的男人嘴中含
着的脚,在他脸上摩擦,轻轻的道:“还不是你这只狗不听话,每天闻我的脚,
脑子里完全不长点智慧,亏你还是个副总。”那男的没有说话,只是用力舔着。
我望了望那男人,大约也有四十来岁,秃顶,一副忠厚老实的奴才样,肥胖的身
躯趴在地上,抱着一只美人脚舔,一个人独自享乐是悠然自得,完全是两耳不闻
窗外事,一心只把脚来舔。